是去,还是留。郡主让他自己选。

    魏时清没有丝毫犹豫,他匍匐着爬到郡主脚下磕头,然后虔诚地亲吻了她脚边的地面。

    “时清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时清哪里也不去,求郡主开恩留下奴才。”

    郡主没有回应,只是指了指旁侧的草纹雕花靠背椅:“趴上去。”

    魏时清起身跪到窄小的椅面上,两手扶着靠背,沉肩塌腰,将臀腿送出去。

    “脱了。”郡主点了点他的裤角。

    魏时清温顺地脱下自己的亵裤。光洁的臀腿裸露出来,在朦胧的夜色里泛着白瓷一般莹柔的光。

    郡主点燃了床头的蜡烛,跳动的烛光瞬间点亮了整个屋子。

    “接着脱。”

    魏时清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翠青色的薄衫顺势落到地上,魏时清赤裸而清瘦的身影被烛光映在墙上,像飘零在积水潭中的瑟瑟柳叶。

    “嗖啪——”

    软皮短鞭如寒风呼啸,触及皮肉的刹那发出霆霓巨响。

    “啊…呜……”魏时清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这里是郡主的卧房,而贴身侍奴们所住的侧房距此也不过三五分钟的路程,现在又是深夜,他若是哭得太大声,会把下人们吵醒的。

    虽然男子挨打本就是家常便饭,下奴挨主子打更是天经地义,但他还是想给自己留一丁点脸面。

    但或许,在烛光下全身赤裸着撅趴在椅子上的奴才也不配要什么脸面。

    “嗖啪——”

    更狠的一鞭落在了他的臀上,疼得就好像直接抽掉了他一块皮肉。

    “啊啊!”

    魏时清仰起头颤抖着哀嚎起来。

    “嗖啪——”

    “嗖啪——”

    “嗖啪——”

    郡主还在发怒,并不同他说话,只是沉默着落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