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回家（2）(2/3)
无比的恐惧。
不过申凛并没有尝试越过警戒线，她只是站在那里，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申凛睁开眼睛，有些诧异地对白芜青说：“有人把李秋寒的魂魄打散了。”
“打散了？”白芜青问。
“嗯，碎得像饺子馅似的，有人下了狠手，”申凛说，“李秋寒不是善类，他为了维持阴魂也干了不少缺德事，但打散他的魂魄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可以做到？”白芜青又问。
“我能做到，因为我是鬼王，”申凛傲然道，“不过又不是人人都是鬼王。”
白芜青也像申凛那样闭上了眼睛。她隐隐约约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些画面：昨晚，白芜青愤然离开之后，李秋寒拖着受创的身体缓缓返回房间中。他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呆坐了很长时间，神情木然。夜色渐深，他大概觉得到了休息的时间，正准备起身，忽然一个黑影闯了进来，他诧异回头，便显出恐慌的神情，随后那种神情就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那个黑影，李秋寒应该是见过的，不过还不至于太熟。所以白芜青无法从李秋寒死前的残象之中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画面就此消失。白芜青睁开眼睛，她发现申凛正在关切地望着她。
“你还好吧？”申凛问。
白芜青说：“你不用担心我。”
申凛拿出手机，开始拨号。她对电话那头说话热情中带着礼貌，滴水不漏。
“嗯，就是请你吃个饭，聊聊天，没什么……好，那就晚上见，到时候把饭店地址发给你。”
申凛在给钟晴柔打电话，约钟晴柔吃饭，大概是想要跟钟晴柔摊牌。尽管如此，白芜青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她甚至隐隐觉得，现在并非是一个摊牌的好机会。
两人回家之后，白芜青本来打算再睡一会儿，结果那杯该死的浓缩咖啡又搞得她睡不着了，只好起来打游戏。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桓鹿的影响太过深远，白芜青打游戏的水平大幅退步，连续输了n把并被队友狂骂坑爹之后，白芜青暴躁地退出了游戏。
她准备再回到床上挺尸，一回头，看到申凛站在她的身后，吓了一跳。
“怎么了？”白芜青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又出了乱子？”
申凛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看你一直在玩电脑，但是显得……很不开心。”
“没关系，”白芜青笑道，“打游戏输了而已。”
申凛在白芜青身边坐下来，她很显然有话要跟白芜青说。
申凛一直擅长伪装，尤其是伪装成云淡风轻岁月静好的样子。当她真的有了心事时，反而会忸怩起来。在此之前，白芜青总在患得患失，她怕申凛所谓爱她，不过也是申凛在演戏而已。
而现在，白芜青的心态似乎在桓鹿洗礼之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去想这么多，当然她在输了游戏后仍然不能维持良好的心态。
申凛终于开口了：“芜青，你知道，我是玄姜的转世，而且是她很多很多个转世之后的转世，大概是第四十个转世。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玄姜的记忆，我也是头一次听说，玄姜发过誓，说生生世世只爱桓鹿。”
白芜青点点头。
“但是，芜青，我也给你说过……就是那个啥，”申凛陷入语无伦次开始比划的境地，“你知道，我爱你，不是因为我前四十个转世给桓鹿发过誓，而桓鹿又附在了你身上，我就爱你……我爱你，因为你就是你。”
不过申凛并没有尝试越过警戒线，她只是站在那里，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申凛睁开眼睛，有些诧异地对白芜青说：“有人把李秋寒的魂魄打散了。”
“打散了？”白芜青问。
“嗯，碎得像饺子馅似的，有人下了狠手，”申凛说，“李秋寒不是善类，他为了维持阴魂也干了不少缺德事，但打散他的魂魄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可以做到？”白芜青又问。
“我能做到，因为我是鬼王，”申凛傲然道，“不过又不是人人都是鬼王。”
白芜青也像申凛那样闭上了眼睛。她隐隐约约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些画面：昨晚，白芜青愤然离开之后，李秋寒拖着受创的身体缓缓返回房间中。他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呆坐了很长时间，神情木然。夜色渐深，他大概觉得到了休息的时间，正准备起身，忽然一个黑影闯了进来，他诧异回头，便显出恐慌的神情，随后那种神情就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那个黑影，李秋寒应该是见过的，不过还不至于太熟。所以白芜青无法从李秋寒死前的残象之中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画面就此消失。白芜青睁开眼睛，她发现申凛正在关切地望着她。
“你还好吧？”申凛问。
白芜青说：“你不用担心我。”
申凛拿出手机，开始拨号。她对电话那头说话热情中带着礼貌，滴水不漏。
“嗯，就是请你吃个饭，聊聊天，没什么……好，那就晚上见，到时候把饭店地址发给你。”
申凛在给钟晴柔打电话，约钟晴柔吃饭，大概是想要跟钟晴柔摊牌。尽管如此，白芜青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她甚至隐隐觉得，现在并非是一个摊牌的好机会。
两人回家之后，白芜青本来打算再睡一会儿，结果那杯该死的浓缩咖啡又搞得她睡不着了，只好起来打游戏。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桓鹿的影响太过深远，白芜青打游戏的水平大幅退步，连续输了n把并被队友狂骂坑爹之后，白芜青暴躁地退出了游戏。
她准备再回到床上挺尸，一回头，看到申凛站在她的身后，吓了一跳。
“怎么了？”白芜青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又出了乱子？”
申凛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看你一直在玩电脑，但是显得……很不开心。”
“没关系，”白芜青笑道，“打游戏输了而已。”
申凛在白芜青身边坐下来，她很显然有话要跟白芜青说。
申凛一直擅长伪装，尤其是伪装成云淡风轻岁月静好的样子。当她真的有了心事时，反而会忸怩起来。在此之前，白芜青总在患得患失，她怕申凛所谓爱她，不过也是申凛在演戏而已。
而现在，白芜青的心态似乎在桓鹿洗礼之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去想这么多，当然她在输了游戏后仍然不能维持良好的心态。
申凛终于开口了：“芜青，你知道，我是玄姜的转世，而且是她很多很多个转世之后的转世，大概是第四十个转世。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玄姜的记忆，我也是头一次听说，玄姜发过誓，说生生世世只爱桓鹿。”
白芜青点点头。
“但是，芜青，我也给你说过……就是那个啥，”申凛陷入语无伦次开始比划的境地，“你知道，我爱你，不是因为我前四十个转世给桓鹿发过誓，而桓鹿又附在了你身上，我就爱你……我爱你，因为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