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反常,文羡卿问:“怎么了?”

    信璨有些一言难尽:“也不都是自己人……”

    并不清楚他再说什么的文羡卿,一脸怀疑,莫不是信家藏了什么不成,可不论文羡卿再如何问,信璨就是死咬了唇,一个字也不愿说。

    “总之,也没什么……你随意些就好,不会遇到的。”

    怕自己会撞见什么辛秘的文羡卿,在马车驶进信家后,磨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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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蹭的不敢下车。

    无他,看信璨这幅模样,那信珩着实让人有点害怕……

    信璨不清楚自己方才给她灌输了什么思想,只是看着扒在车上的文羡卿,试图劝她:“别害怕,有我呢。”

    文羡卿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有你才更害怕好吗!

    咬咬牙,文羡卿翻身下了车,早有管家先首领着一众丫鬟于门前相迎,唤了声:“文姑娘。”

    文羡卿许久没听人唤过她姑娘,一时有些新奇。

    信璨随意点了头,带着文羡卿向里院走,刚进门,就见信珩,已远远地迎在了屋前。

    看着眼前这个人,离得越来越近,文羡卿反而镇静下来,跟在信璨身边,向他福了一礼,道:“信公子。”

    先前她的一身装扮,将眼尖的信珩也骗了去,此刻见到她不同于男装一般迥然不同的打扮,信珩只粗看一眼,便回礼道:“文姑娘,先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他二人这样客气,着实令夹在中间的信璨颇觉不自在。他开口嘱下人接了她的大氅,信珩看着那件大氅,只觉得眼熟的狠,还未在脑海中记起,就听信璨活络气氛道:“这是我哥,你应当听过,哥,这是文羡卿。你们别在这风口杵着了,快进屋暖暖吧。”

    信珩知晓他的意思,笑了一声就将文羡卿让了进去。

    “我这弟弟想必令你费心了,不知你二人是如何相识?”

    文羡卿看向信璨,他没有将事情告诉他吗?还是说没有告诉他全部的故事。

    但这件事要问她,文羡卿也不知源头该从何谈起。

    信璨倒是不介意,自觉接了话头,“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信璨轻松的语气,倒是令文羡卿放松了些许,她听信珩也不像信璨心里所惧那样,柔声看着他道:“我知道的,不过是你给我看得,怎么,这些事都问不得?”

    这倒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文羡卿说:“应该是在周国境内,信璨救了我。”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信璨打断道:“不是,还要早些。”

    文羡卿是想,真正的她,与他初次相遇,就是在那个时候,听他这样说,文羡卿以为他要说他早就认识文家,可却听他道:“我那次不是去查那个人吗,就在文家第一次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