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稍微松了一口气,自己的方案看起来还是引起了组织的一点兴趣,这样总算不会担心近期就被当做垃圾直接处理掉了。

    紧接着他又问:“能不能请组织帮我把那个叫服部平次的侦探暗杀了,否则他严重加大了我善后的难度,这样的人活着的一天,我都坐卧难安。”

    “哼,工藤新一,别得寸进尺,就因为你一句话,组织就要动用资源去给你解决一个名侦探?他好歹也是大阪警本部长的儿子,能那么轻松干掉?

    我劝你好自为之,如果想摆脱关于他的烦恼,其实很简单,你自己去摆平他不就好了吗?”

    琴酒说这番话不过是不想因为工藤新一这个下属的原因跑一次外勤而已,原著中黑衣组织拉胯到那种程度,他都敢直升机扫射东京铁塔。

    以目前组织如日中天的程度,别说是暗杀大阪警本部长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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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就算是暗杀警视厅总监又如何?

    李龙只要一句话,组织倾巢而出的情况下,明天就能见到白马总监的尸首悬挂在东京铁塔上。

    “自己摆平?”这四个字在工藤新一的脑海里仿佛如天雷滚滚徘徊了许久。

    “我就不相信怼IA和FBI都十分起劲的组织会因为一个警本部长就怂了。”

    工藤新一当然不相信琴酒的话,但他知道自己没辙,如果现在坐在琴酒位置上的是自己,指派几个外勤人员就轻松搞定了吧。

    “可恶,我要向上爬,我不能甘于现状的只当一个基层人士,必须要获得龙神先生的赏识,等我成为高层干部……呵呵,琴酒,看我整不整你这个家伙。”

    此时的琴酒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下属工藤新一立誓要当组织高级干部以后给他穿小鞋,他还以为工藤新一就是一个可以随便被组织玩弄的小侦探罢了。

    “还好,幸亏我留了这几天晚上的时间,必须要在这段时间恶补关于犯罪善后方面的知识,

    不然的话下次再被发现,那个警官就会来给我送终了。”

    就在工藤新一通宵泡在学校图书馆的时间里,他的父亲工藤优作也彻彻底底的把他的房间巡视了个遍。

    发现的疑点很多,虽然很细碎,但总结到最后综合起来却能让工藤优作心脏猛跳。

    桌子上放着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已经被工藤新一扔掉,反而挂着一张诡异而血腥的开膛手杰克的海报。

    在开膛手杰克的下方,还有三道清晰的划痕,或许也有特殊的含义。

    以前放在桌子里的报纸从分析犯罪心理学,经典犯罪案例全部变成了奇怪的关于警视厅内部的分析文件,居然还有具体到分析某一个警官的家庭关系和爱好习惯的读物。

    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工藤新一的房间里?

    “他……正在犯罪!或者,将要谋划一场犯罪,不……那三道划痕,极有可能是他已经完成了三次犯罪。”

    工藤优作如遭雷击,陷入了久久不能言的沉默,想他工藤优作屈辱一生,先是被人陷害导致身败名裂,又是被人推下高楼摔成残废。

    但再怎么样,他都从未想过自己要去报复社会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