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跪了一晚上祠堂,后半夜熬不住睡了过去,丝毫不担心自己,毕竟家里一群女人不会让她冻着。

    家里祖宗庇佑,殷茵根本不慌,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爹就很惨,一晚上辗转反侧,天亮了熬了一双乌眼圈来问劝她。

    殷茵就觉得,在自虐这件事情上,她爹一直都很有经验,如今早已经不管她喝不喝酒,只要不喝醉,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女俩一起吃饭的时候,还会小酌几杯。

    只是这事没有给别人知道,算得上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毕竟殷锡当时打她打的那么狠。

    “你不要告诉爹爹就好,更何况现在我也喝不醉。”常见累月的这么喝,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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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个雅间都换不到?要你还有什么用?”

    诸如此类的数落,当着殷茵的面。

    也不知是不是想她能良心发现让出雅间,可殷茵那里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掌柜,把这几个人带走,别搅了我吃饭的兴致。”殷茵只觉得这顿饭吃的非常不愉快,“要吵就出去吵,别在我这里吵吵,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倒胃口。”

    那小姑娘似乎一直被人捧着,如今被殷茵数落一通,瞬间炸毛,“你什么意思?你在教训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为何要知道你是谁?我对你是谁没什么兴趣,你烦是不烦能不能快些离开?”殷茵烦不胜烦的撂下筷子,外头这么多人吵吵嚷嚷,如今还有人在她吃饭的时候吵吵闹闹。

    当她脾气这么好?

    “你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教训什么人跟你有关系?轮得到你来出头。”牙尖嘴利的姑娘从来不好对付,殷茵这些年最烦的就是这种人。

    这也是她不愿意去参加宴会的根本原因,懒得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怎么?你在我面前吵吵闹闹,影响到了我,我还得对你顺着毛摸才行?你算什么东西?配吗?”

    殷茵说话从来都不太好听,只是这些年也没什么人会犯到她手里惹她动气,如今在她眼皮子底下叫嚣,若是还能忍,她也就不是人。

    “你!”那姑娘如何忍受得了,宛如泼妇骂街一样的冲上来,若不是身边的人拉着她,指不定要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殷茵懒得理会这场闹剧,让掌柜的把人请出去,掌柜的打开门做生意,哪边都不想得罪,可真的要得罪一边,自然不会选择去得罪殷茵。

    只可惜那几个小姑娘却不依不饶的,根本不肯走,娃娃脸倒是很想走,她对看不看探花郎兴趣不大,她爹的官职并不高,她的婚配自然不可能是探花郎。

    却也不会是这几位,毕竟应珏有婚约在身,常年流连市井,她自是听说过应珏和殷茵的丰功伟绩,能在绣庄里替姑娘选绣线的男子,不是真爱是什么?

    哪有她们几个的份?

    几个人吵吵嚷嚷不肯善罢甘休,掌柜的也不能让人把他们丢出去,毕竟是几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