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抬头却猛的愣在了原地。

    阚清寒神色冰冷,望着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谁放你进来的?”阚清寒挥手招来保安。“折他一只手。”

    几个保安进来制住男人,一个保安上前捂住他的嘴,然后只听“咔哒”的一声,男人碰牧遥的那只手不自然的垂下。

    “啊啊啊”男人杀猪般的叫声被堵在喉咙里,有一些声音溢出,引来周围的宾客探看。

    阚清寒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宾客的异样,等男人像条死鱼趴在地上的时候,他示意保安把他扔出去。

    一个模样周正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的穿过人群走到阚清寒面前。

    “阚总,我这不成器的侄子是怎么...”不等男人说完得罪二字,他就看到了阚清寒漠然的目光。

    “呵,真够不成器的了,什么人都敢招惹。那可是牧家的小少爷,金尊玉贵的,谁敢得罪。”人群里低低的讥讽声传入男人的耳朵,他的额上顿时冒出冷汗。

    他不认识牧家的小少爷,却也知道牧家是他这辈子都够不上的豪门。

    “阚总,我...”

    “谁带你进来的?”阚清寒看着男人,语气冰冷。

    阚清寒邀请的都是相熟的人,这人和他侄子一看就不是这个阶层的人,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我...”男人喏喏不敢说,他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总,和门口的一个保安是老乡,塞了红包想进来拓展人脉。

    阚清寒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叫来秘书。家的兴致,大家继续。”

    说完他举了举手上的酒杯,自罚一杯以示赔罪。

    宾客们也笑着抿了抿手边的红酒,然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各自品酒去了。

    阚清寒想问问牧遥怎么样,他一回头,却看到牧遥脸色通红,眼神有些涣散。

    阚清寒眉毛紧皱,他连忙走过去扶起牧遥,带着他离开了宴会。

    “遥遥,你还能听见么?”阚清寒轻声询问。

    “他手里...手里有药。”牧遥费劲的说完这句话,眼神又开始涣散。

    阚清寒一下子就懂了,之前那个男人抓牧遥手腕不仅仅是为了揩油,还是为了下药。

    阚清寒的眸子里聚满了怒火,他小心翼翼的扶着牧遥来到了电梯口,开酒会的地方是阚家的产业,上面就是酒店。

    阚清寒直接按到顶层,顶层只有一件套房,那是他的专属套房。

    牧遥的身体越来越滚烫,整个人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阚清寒只好把他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