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看得目瞪口呆,这双鱼碗也跟着她好些年了,她竟不知道它还有这用法!

    “你看着孩子,我去去就回。”徐逢远说完,一个飞身,就消失在漩涡里。

    一瞬间,漩涡不见了,徐逢远也不见了,双鱼碗恢复如初,静静地搁在石桌上。

    所以,他这是去见阎王了?

    温白俯下身子对着双鱼碗左看右看,为什么她的宝贝,徐逢远却用得比她还顺手?

    “姐姐,刚才那个哥哥呢?”罗甄珍不太明白,她就是低头找了找绿色的彩虹糖,为什么人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去给你找爸爸了,我们先在这里等等。”

    温白把碗捧在手里,用手摸了摸碗壁上的鱼。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她一直以为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让这个碗看起来更好看。

    罗甄珍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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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白很专注的研究碗,她一个人拿着芭比娃娃玩,没有打扰她。

    艳阳高照,榕树的树荫往一旁倾移,温白直把双鱼碗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彻,徐逢远才回来。

    他身后跟了个黑衣黑裤的男人,男人中等个子,身材壮实,浓眉大眼,一身正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抛弃孩子的人渣。

    他一眼就看到了正给芭比梳头发的罗甄珍,双唇嗫嚅,轻唤道:“珍——珍——”

    罗甄珍抬起头,疑惑的望着他,迟疑片刻才问道:“你是谁?”

    男子走到罗甄珍面前,蹲下身子,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一字一顿说道:“……我是,你,爸爸。”

    “不是。”罗甄珍躲开他的手,语气有些激动,“你不是我爸爸。”

    温白:“……”

    什么情况,温白用眼神询问徐逢远,你把谁的爸爸带到这里来了?

    “珍——珍——”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那一脸的哀伤看得温白这个旁观者都有些动容。

    罗甄珍突然避开男人,朝着温白跑过来,她仰着脖子,急切说道:“姐姐,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很高,还戴眼镜……”

    男人站直身子,回转身看着温白和徐逢远,一脸抱歉,“我离开的时候,她才五个月,还不到半岁,所以她不认识我很正常。”

    温白更懵了,罗甄珍不是说她爸爸是在她四岁的时候离开的吗?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徐逢远在这时候出了声,“珍珍,这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现在忙,走不开,他先让叔叔过来看你。”

    男人感激地看了徐逢远一眼,然后对珍珍说道:“对,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让我给你带了礼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