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侧着修长漂亮的脖颈,淡棕色的碎发凌乱地散着,混着汗液与水汽洇湿着黏在脸颊上。

    他半阖着迷离的眼,勾着身上alha的脖颈,下身的衣物都被褪到了膝弯间。衣领大敞,锁骨上一片湿热斑驳的红痕。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侧颈上。alha微凉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他,声线很沉:“你也有反应了。”

    薛延的双腿缠上alha的腰背,嗓音沙沙糯糯的:“……都怪你。”

    “好,怪我。”

    裴越川哑着声俯身,眉眼勾着笑,又吻住身下的o。两个人密不可分般搂成一团,吻得又凶又烈。

    被子掩着,薛延舒服地眯起眼眸,感受到裴越川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意。对方的温度还滚烫的贴在他脆弱的地方,薛延唇齿不清地问:“我帮你吗。”

    alha扳着他的肩膀翻了个面,舔吻着他的腺体,“你帮我,你会很疼。”

    薛延满脑子都是裴越川给他带来的快乐了,这时候什么个人恩怨都抛之脑后,耷着眼皮答道:“我从小到大就没怕疼过。”

    腺体又一次被alha的犬牙刺破,雪松味的信息素如夏日的雷雨般灌注进来。薛延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发情期的燥热与烧灼感瞬间减轻了不少,可是裴越川所带给他的躁动与渴求却愈发强烈。

    他又听见裴越川在他耳边说:“你相不相信,只要你点头,我真能把你干死在床上。”

    薛延羞得攥紧了枕套,用脚趾狠狠挠了下alha的小腿,“闭嘴,我不想听。”

    紧接着,后颈又是一阵剧烈的骤痛,薛延轻轻缩了一下,将脸埋进枕头里。

    如果能够看得见后面,他怀疑他的腺体快被裴越川咬得稀巴烂了。

    正这么想着,alha却莫名其妙地突然松口了。

    皮肤表层的余痛还在跳动,但不停注入进来的信息素却戛然而止。

    薛延顿时感到莫大的空虚。他懒散地掀开眼皮,语气不满:“为什么停了?”

    不止是停了,裴越川直接就放开了薛延,又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物,起身靠在床头。

    薛延纳闷了,眼眶都洇红了一圈,转身看着裴越川:“老子裤子都脱了,你怎么就突然不上了?”

    不是裴越川不想上,是确实不能上。

    alha的眉眼阴郁又冷酷,伸手开了床头的灯,又一言不发的下了床,带上房门出去了。

    房间里亮着盏昏沉的法式小台灯。直到裴越川的关门声在耳畔炸开,薛延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与神智。

    他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身上的燥热褪了大半。床单与被窝里还残留着对方的雪松味,挥之不散。

    薛延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