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怎么睡都没家里舒服,感觉一个月都没睡好。

    他往枕头下边拱了拱,心里开始3D播放褚弈的话。

    “我只有做的需要”、“我只有做的需要”、“我只有做的需要”……

    旁边没有褚弈,也不用要脸了,他忍不住小声附和“我也有”、“我也有”、“我也有”……

    啊……

    是得正视这个问题了。

    他翻了个身,瞅着天花板咂摸。

    不是那要脸要皮的人,也没有别的Omega的娇羞软乎,余哥要干就得干票大的,害臊什么的完全不影响发挥。

    一点也不艰难地下定决心后思想发散的速度比褚弈做题还快,两三分钟连必备品在哪家店买买多少买完回家怎么搞搞完怎么护理都他妈想好了。

    “哎,我他妈真是个老色|批。”余哥颇为感慨地抹了把脸,劲儿用狠了,手和脸一起疼。

    疼……肯定疼……他哥那儿那么牛逼……

    哎不能想了,好他妈热。

    何.老色|批.余缓了足足十多分钟才凉快点儿,抻了抻运动裤,人模狗样地走出去。

    褚弈正在炒菜,熟悉的饭香味儿让神经都松快了,哪哪都得劲儿。

    “哥,”他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哥,咱俩明儿上学不?”

    本来今天应该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群人来医院接他俩,但好巧不巧赶上第二个月考,大A们可以不上课,但不能不考试,包括袁里今天全部留在学校了。

    毕竟都是家里的宝贝少爷,未来都是要继承家业的,学习情况不得不重视。

    “想去就去。”褚弈说。

    “去吧,总补课影响我状态。”何余说。眼神不老实地描摹着他哥的背影,这肩这颈、这背这腰、这臀这腿……馋得他眼睛都红了。

    完了完了,他哥刚才那句话百分之九十九故意的,他现在陷入“我也想”的漩涡里出不来了。

    “那就去,老杨不是来电话了么,”褚弈说,“再不过去他该愁疯了。”

    “老杨别的不说,负责第一,”何余有一嘴没一嘴地附和,眼睛黏在他身上,“哥你说咱俩这回月考又没考上,下回决斗得等期末了。”

    “那么急?”褚弈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要笑不笑的,一眼把他看透了。

    “……不是,”何余脸上一热,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我就是觉得我们应该学习……不是我就是想上学……也不是……就是我吧……他就是……操!”

    何余转身就走,破罐破摔地顺嘴秃噜:“我就是想要个彩头!你给不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