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前几年走的。”何余语气没什么变化。

    “抱歉。”褚弈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没事,过去挺久了,”何余帮他拆了双筷子,“我都没感觉了。”

    对那个给他童年铺上一层阴影的老太太,他没有难过这种情绪,他这种一个人孤惯了的,缺乏正确教育引导的野孩子,当时甚至有点想笑。

    感情都是相互的,没有来,他往也往不过去。

    两个人风卷残云地把几大碗的东西全吃了,收拾碗筷的时候褚弈看着他,一脸戏谑:“还挺能吃啊。”

    何余惭愧,他证明了长得矮和饭量没多大关系。

    “哥你看这屋行吗?”何余献宝似的推开客房的门,不是他收拾的他也满心成就感。

    家里还没这么干净利索过呢。

    以前手里有钱的时候也想不起来收拾收拾家,他自己也收拾不明白。

    今天因为褚弈过来第一次叫家政,何余忍不住感叹,原来家里干干净净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客房以前是他住的,后来因为有点小他就搬到主卧了,推门进去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床上铺好了带着小鸭子图案的新被褥,一眼看过去跟儿童床似的。

    “挺好,”褚弈点评,“很有童心。”

    何余得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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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大满足。

    第一次有人夸他家利索,袁里每次过来都表示他进了个狗窝。

    “家里有菜么?”褚弈偏头问,“明天早上我做饭。”

    “冰箱里有菜,调料什么的厨房柜里应该都有。”何余勉强压下脸上的惊奇,没敢说你看起来真不像会做饭的。

    交代好浴室东西都放在哪,灯开关都在哪之后何余洗了个冷水澡,洗完立刻三步一跳像个奇行种似的蹦回了屋。

    太他妈冷了。

    他整个人缩进被子,虽然他身体状况相较于其他Omega已经算是逆天,但还是和超S级Alpha比不了,褚弈刚才洗澡居然没兑热水。何醉醉震惊。洗完还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最后居然问他有没有冰水,屋里有点热。

    什么怪物……

    可能是这两天加班有点太累了,何余摸了摸额头,有点发热,肌肉也酸。

    算了,睡一觉就好了,何余边定闹钟边想,糙了十多年,不可能突然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