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吧,来一块。”我说,乙雀接过来,喂了我一块。

    “您要听什么曲?”初八接着问,“能列个单子吗,让公子们准备一下。”

    木槿收拾着床褥,正在熏香,听见这句顿了一下。

    “随意吧。”我站起身,“去会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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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位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穿着统一的白色搭红外袍的长衫,姿色中等,

    见了人后,失望透顶,没有长的比初二好看的。也没有风姿比五月更撩人的。也没有比……算了。

    “把甲顽赎出来得花多少银两啊,公子馆里就这些货色?”我低声问。

    “就这几个没客人,偷起来比较简单。”初八低声说,“还看了一出好戏。二公主和六公主在公子馆吵了起来。”

    “为了同一位公子?”我失笑。

    “是。”初八开口。

    “既然人都带回来了,都买留下吧,组个歌舞班子,每半月给我唱一回合唱,让甲顽领着。如果没空就让他找个人带一下,顺便学些规矩,住处的话,你安排一下。”

    初八低头:“是。”

    “既然都到这了,”我开口,“你们有什么擅长的?”

    五位少年面面相觑。

    最右边的,长的最高的行礼:“奴擅长吹箫和画。”

    “奴擅长长袖舞和唱曲儿。”紧挨着的脸色偏黑的少年开口。

    “奴擅长琴和书。”中间的长的稍微算得上好看的少年开口。

    “唱戏和箫。”第四位简洁地说道。

    “这里是哪里?”第五位少年最白,也最白,“你捉我们来做什么?”

    我一一扫过五人的脸:“呃,原来呢,你们表演给很多人看,以后呢,你们只管表演给我看就好了。我已经把你们赎出来了。是不是这句最简单清楚?”

    初八适时低声问:“走哪的帐?”

    我冷笑:“甲顽手底下的帐啊。”甲顽管的是喻君慎的私产……

    初八不再开口。

    “再就是说,以前呢,你们要取悦每一位客人,现在呢,只要取悦我一个就够了。那么——就从你开始吧。”我指着最先开口的高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