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都很正常,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开档的开档,只不过这几天的天气忽冷忽热,都十二月了还这样有时热到只穿一件短袖,冷的时候冷得哆嗦。

    这样的天气,特别早上和晚上对于小孩和老人一不小心是很容易引起感冒的。

    这样的鬼天气今天就例外了,早上特别闷又带点阴,又有点雾霾,田静一早起来穿着有十几年历史的天蓝色的短袖,记得是她读初中二年级时买的,以前是穿着阿娜多姿,现在是大腹便便,虎背熊腰了,简直已脱离了以前的貌美如花,进而进军到肥妈一族了。田静看着这对大象腿,叹了囗气,我这是经历了什么呀?变得都把自己吓到了。

    回想起来以前自己二十岁左右真是`美',换句现在流行话说叫`小仙女',这追求的人和暗恋我的人那会真是多,没一百有八十吧,这时田静正在自我陶醉中!

    这时周萌小家伙顶着个刚睡醒的鸡窝头,眼睛都快咪成线,皱着眉毛,想哭又不哭的样子对着田静说,:“妈…妈咪,哥哥睡觉时又踢到我了”,

    这家伙一撒起娇来谁都招架不住,田静看到孩子这样的表情和撒娇功心早都溶化了,赶紧抱着她,拍拍她的肩膀,温柔的说:

    “嗯,知道了,等会妈**评哥哥”,

    心想现在身材不身材已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这两个小家伙。四个人睡一张大床,孩子都慢慢长大了,孩子睡觉象耍太极一样,很容易互相踢到,看来过段时间要买多一张床了。

    田静送完两个小家伙上学回来,差不多8点,赶紧打了个电话回娘家。想提醒两老早晩该添多件衣服,以免着凉。心想平常这个点妈妈是早已起床准备早餐了,这时电话还一直响,没人接听,田静挂掉后,有点纳闷。

    大约过了十分钟,陈梅打了过来,

    “妈,怎么那么久没接电话呢?”

    电话那头,陈梅用着沙哑的声音说:

    “阿静,妈妈,刚睡醒,晚上睡得不好,睡晚了,”

    “妈,如果不舒服,去看一下医生,别拖了!”

    “老毛病,知道了,没什么的,”

    “妈,你还是找个时间再去看看吧,有什么打电话给我,”

    “嗯嗯”

    刚把电话挂掉,田静想起妈妈这个`老毛病',

    这段黑历史,在田静心里一直想屏蔽掉,如果不是陈梅提起,她也不太想记起。

    记得小时自家房子给恶霸拆了以后,房子都成了危楼,爸妈带着我们几个到另外一个区租房暂住,那时还在打官司中,刚好是冬天,大约是新年一月份左右,天气特别冷,爸爸穿了一件有些年份的有领卫衣,脚上是一双烂了两个洞绿色布军鞋,妈妈披了一件姥姥给的过时外套,这种外套不能保暖,只有重量,我们姐弟几个人的衣服都穿了好几年了,补了很多个`钉钉',裤脚和袖子口的都短的,吹起风来都从那进去,也没有保暖的袜子穿,冷得直哆嗦,流了两条鼻涕虫,更象吃冰棍一样,都不敢要求买,心想能吃饱有得住就好了。就这样带了些简单的家当就入住了进去。

    为了打官司这事,爸爸跟单位请了假,根本上没什么收入,对于我们的家庭来说,一家七口人一个月再怎么省省也要花不少钱呢,那只能租个便宜点的了,先度度目前的难关。

    爸妈租的房子是在一个祠堂大门里面侧边,是一间单间。

    这单间大约有二,三十平方左右。能摆一张大床和一张双层铁床,再拉个帐廉隔开就好了,剩下都没有什么空间了,也就大家先挤挤吧。

    房间里是没有厨房和厕所的。只能在房里面搞个煤饼炉炒菜和烧水。要上厕所呢,尿急有个尿桶,拉粑粑的只能跑隔几条街的公厕。

    这房间只有一扇小窗,其他三边都没有,还设置在高的地方,用几条小水管隔成的,说真的更象个监犾。(真难以想象,爸妈那租这间房子,估计都差不多山穷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