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坐在石头边沿处看着柒歌道。闻寒道言罢,众人笑得够呛!

    ……

    “好大侄,戴上此帽给你柒叔瞧瞧!”

    柒歌言罢,将随手编出的一草帽,似鱼人所戴之笠扣在寒道之头上。

    “寒道戴此帽,甚是威武!”寒澈道。

    “威武!吾本就威武!凭此威武,必夺得绮幔云之心!”寒道自言自语咕哝道。

    闻听寒道咕哝罢,眼见柒歌一把扯下寒道头上之帽,扣在自己头上,片刻后言道“好大侄,莫做白日之梦!”

    闻听柒歌此言罢,寒道狐疑问道“嫂嫂,你这嫂嫂之职是想辞了不成?”

    “寒道休要乱言,海可枯石可烂,唯嫂嫂之心永不变。你且追你的绮幔云去!”寒澈道。

    ……

    “都过来议事。”雪神言罢,众将聚至一块大石之上。眼见历姜手抓一把碎石子,摆在石块之上。

    “此细碎之白色石子为流沙河白骨之堤,向前一块大石子为白骨山丘,此一黑色扁石为河面之小船,小船下便是流沙河底囚笼。”历姜边言边摆图。

    少刻,闻听雪神道“吾思,流沙河翻滚卷起无数沙下白骨至白骨山丘处,此处若渔网将众多白骨网出河面,而网出之白骨虽具有攻击性,却极其脆,似是风化了一般,击打皆成粉渣状。”

    “过白骨山丘后,流沙河中依旧有白骨翻腾,却眼瞅着被流沙河搓碎成渣状,河面爆出股股白烟。恰似以白骨山丘为网,网出一众无用风化之骨,所剩下之白骨皆搓碎另做它用。”柒歌道。

    “其后,施障眼法设陷阱。四面皆水,惊涛拍来小船现,而此小船恰恰陷阱入口,登船者皆落河底囚笼。”雪神道。

    “而其能过白骨山丘者,皆为胆大体壮者,胆小体弱者恐早已跌入流沙河亡命多时矣!”寒澈道。

    “闻大脑袋黑妖之言,其只可观黑夜,无有白日可见,生得俊来也无人瞧。可见,黑妖皆于流沙河底无有出日。”雪神道。

    “其河底牢笼所囚之人,与沙魂驱赶众多生灵于大漠之上献祭如出一辙。其恐怖程度,更胜一筹!”柒歌道。

    “吾观那石室门口排排倒下流沙河之骷髅骨,根根白骨如新,莫不是以那搓碎之白骨重新打造,取献祭者之三魂七魄,再造战不死之骷髅军?”寒澈猜测道。

    “那漳惹既然能抽出其胞兄之魂魄覆于白骨之妖身上,沉流沙河底吸孤魂野鬼之煞气,锻造出战不死沙魂,又有何不能造出骷髅军?”历姜道。

    “此骷髅军,隐藏龟殿四足之内,闻银铃摇动之声而出,可见龟殿四足之轻重。但不知,骷髅军又是如何从流沙河底进入龟殿?”柒歌问道。

    “吾等今日放出一众囚徒,捣毁流沙河底陷阱。但不知,漳惹那卑鄙无耻匹夫,又会弄出何等毒计来?”雪神问道。

    “听闻那流沙河之主,大呼为沙魂效劳,其似是不知沙魂为漳惹凭空打造,漳惹之心,比过毒蝎呐!”寒澈道。

    “此一时,吾等虽已掐断骷髅军之来路,但龟殿之内的骷髅军却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如骷髅山一般。

    而吾等欲掀翻龟殿必先掰断龟之四足,取出足弯处之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