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江龙王乌游子游动着肥胖的身躯,诚惶诚恐拜见金海龙主,极尽美言,盛情邀龙主前往其宫,见金承水推辞罢,乌游子道

    “但不知龙主之重任,可有用得着乌游子的地方?乌游子定当全力以赴,亲为龙主效力。”

    “在此,先行谢过江龙王诚意,待着急之时,还请乌游子莫推辞!”金承水道。

    “不敢!不敢!乌游子不敢!”

    ……

    少刻,水卒报与澜慕枝,宴席准备妥当,澜慕枝邀乌游子饮宴。乌游子却徉扮公事繁忙,忙得脚打后脑勺,不得半刻之闲,与金承水告辞,引着一排水将匆匆而回。

    且说江龙王乌游子返回江宫之中,独自饮酒,边饮边思

    “但不知,金承水此行由西南奔至东北,万里之遥,其来此名不见经传、犄角旮旯之小穷河数日欲作甚,其有何重任呐?”

    左思右想,亦是没想明白,左一杯,右一杯,自斟自饮,酒却没少喝。其自是有点量,推杯换盏、五迷三灶,实属家常便饭。话又说回来,善于钻营、实属官迷的乌游子酩酊大醉之时,座上皆是贵客,其不敢不喝。此一时,乌游子正自斟自饮来劲之时,忽见一水将近前报

    “东江水族前来传信,三日后,东江龙王太子生辰摆宴,请乌游子龙王准时赴宴。”

    “好!东江乃大江,在吾之上。赏传信水卒,准时赴宴。”乌游子道。

    “是!”

    水将应罢转身出,至传信水卒近前,递上一银锭赏金道“乌游子龙王准时赴宴!请转达龙太子。”

    “谢过乌游子龙王,请放心,定为其美言。”传信水卒告辞,继续传信而去。

    不多一时,水卒行至澜慕河,传信河主后,接过赏金转身回。澜慕枝心下暗思

    “吾怎可在此一时,前去东江赴宴?乌游子若将金承水来吾处之事讲出,至时,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当如何?”

    思罢,传命为东江太子备足厚礼,密嘱水将代往,勿多言。

    且说这夜里,澜慕枝随金承水于澜慕河上巡视,数日以来,只知金承水每夜里排水将、水卒严密巡查此处,却不知此处有何异样?遂问道

    “承水贤弟,此处几百年多亦无有大事,无非旱涝而已,此一时,吾等巡查些甚么?”

    “恩……,此一时无事,防有事。澜慕兄水宫兵将多少?若着急之时,可否借调?”金承水问道。

    “承水贤弟,莫如此言。此地若生出事端,澜慕河主怎能拖得干系,贤弟自是神兵天降,前来助兄之力,何谈借调?兄本当引兵在前才是啊!”澜慕枝嗟叹道。

    “实不相瞒,贤弟此番前来,未有天命。”金承水道。

    闻听金承水言罢,见澜慕枝沉思半晌道

    “承水贤弟,愚兄知你从金海龙宫万里之遥奔来此地必有难事,吾心甚是仰慕天庭战神金粼羽之光辉。数日来,从贤弟身上吾已见到金粼羽英气几分,吾愿誓死追随贤弟。”

    “感恩澜慕兄,贤弟视你为知己。待事端平息之后,澜慕兄功不可没。”金承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