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三人正在言谈间,忽见尊上从石洞深处走来,行秀急忙迎上前,喜道:“尊上,吾等已见过尊上夫人!恭喜尊上飞来艳福,不知得羡煞多少人?喜哉!妙哉!嘻嘻!”

    闻听行秀言罢,眼见着尊上半是喜悦半是恼怒道:“耍贫嘴?找打!”

    少刻,珊瑚朵满脸通红行至尊上近前,柔声道:“吾去取些泉水来。”

    看着珊瑚朵的身影消失的石洞口睡,费举上前道:“尊上,大婚就在今夜,此婚,不婚也得婚,婚也得婚。但跟谁婚,尊上自己说了算!”

    “嗯,那你说呢?”闻听费举言罢,尊上反问道。

    “要吾说,两个一起婚。”行秀站在一旁边插言道。

    “说来也无有不可。尊上娶双妻,双喜临门,翟坊那东西有甚话可讲?此一时,他爱宣告不宣告四海八荒,先把婚成了再说。”费举道。“况且,俯上那位,跟尊上好上一场,尊上也没有忘了她,应当知足了!”

    “尊上,吾觉费举言之有理。娘娘这一边,还不知道此事吧?没关系,吾等力劝呗!”行秀道。

    “行了,你们俩别胡闹了!暂时不想成婚,让那翟坊闹去,能怎样?”尊上道。

    “别,可别!尊上,此事翟坊设套在先,俯上那位斩杀魔兵之事属实。表面上载猷虽没有治罪,却令翟坊择日大婚,此一时,若是不婚,尊上可成了不知好歹之人了?其若以此不识好歹为由,再加上随意斩杀魔兵,动摇军心之名,扣上造反的帽子,可坏事了?”费举低声警觉道。

    “尊上,纵算今夜吾等回去大婚,都未必无事。翟坊那东西,哪是省油的灯呐?”行秀急道。

    “唉!说来吾实是不愿与兰花大婚!”尊上哀叹道。

    “尊上,此事也无妨,不过是给其个名分罢了!说出去也好听。少刻,回去后,吾等还得好生劝劝她,她呢,若是不愿意,咱就依着她!你说呢?”费举道。

    “这么招吧,尊上,怎么说,都是喜事!”行秀道。

    “呸!该死的老东西,太坏了!若是在有些个日子,也好办了。偏偏就在今夜,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呐!”费举道。

    忽沉寂,只片刻。

    闻得‘扑通’一声,石洞口处传来水罐落地打碎之声,随后,一阵哭泣之声传来。

    三人闻声,忙起身至洞口处,眼见着珊瑚朵蹲在地上,‘呜呜’哭泣不止,似是已听见三人言谈。尊上忙走上前,将珊瑚朵扶起抱在怀中,很是痛苦。少刻,闻其言道:“今夜,不回去!”

    不一时,眼见着两个人向内室走去

    费举低低在行秀的耳边道:“此一时,依不得尊上。孰轻孰重?少刻,吾等且与娘娘一条一条细细掰扯吧!”

    闻听费举言罢,二人摇头晃脑的跟在尊上的身后走进石洞深处,眼瞅着尊上与珊瑚朵走进内室之中,不一时,二人也跟了进来。

    “莫哭了,吾这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尊上扶着珊瑚朵坐在石榻边上言道。

    好半晌,珊瑚朵哭泣渐止,一双美目哭得通红,委屈得够呛。

    行秀与费举暗递眼色,急得抓耳挠腮,不一时,双双走上前施礼,跪在地当间,开始细细掰扯起这里边的厉害关系,左一条,右一条两人轮番开说。

    却说,掰扯了能有一个多时辰,这二位说得是唾沫星子都没有了,嗓子直冒烟,终于见珊瑚朵点头,两人开心得紧紧抱在一块,真是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