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四人从池子里出来,抓起衣服叽里咕噜穿好,一魔怪道“哼!老东西,他今天犯了个大错,日后必追悔莫及!”

    “魔二爷爷,你做甚呐?”行秀大惊道。

    “做甚,呃,如此横行霸道没人管吗?让他如此来又如此回去吗?”一魔怪毫不畏惧恼火道。

    “别,别,别,魔二爷爷你可千万别这样!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非吾等怕这老东西,时机未到而矣!”行秀急道。

    少刻,四人悄悄行至大门石壁一处,将耳朵贴在石墙之上,闻听一人道

    “参见尊上,前方探哨来报,翟坊领将百员、兵万名,持魔君之命,直奔此处而来,称擒拿将其打伤者四人,就地正法。其于通道内距此不远。”

    “尊上,吾等已点齐兵将待命!”另一魔将道。

    稍沉默片刻,闻听尊上道“末要轻意点兵排将,传命其退回原处。你二人随吾出外迎接翟坊!”

    “遵命!”二人道。

    不一时,闻听‘窸窸窣窣’一阵脚步声响,石门‘咣当’一声紧紧关闭后,室内变得异常安静。

    且说石壁后四人,闻听此言,行秀与费举直接成软面条状,毫无声息地从石壁之上肽歪在地面上,被唬得面若死灰,就要背过气去了!

    少刻,眼见着二魔怪将地面上的费举、行秀一把蒿起来,让其至石门处观瞧能否出去。闻听此言,唬得二人‘扑通’一声跪倒哀求道

    “二位魔爷爷,吾等惹的祸事可是不小,莫再添乱便是了!此一时,翟坊若见吾等四人出,非杀不可。且暂蔽一时,闻尊上消息便罢了!”

    “呃,行秀,尊上若战不过翟坊怎办?吾等惹事罢,岂能瞧着尊上独自顶锅?”一魔怪恼火道。

    “得,得,得,快打住!魔二爷爷,纵算再弄来百员将、数万兵,翟坊未等动尊上半根寒毛,便不知死哪去了?他不敢呐!”行秀道。

    “行秀,此一事,尊上恐是得生气,还不得收拾咱俩呀?”费举言罢,鼻涕眼泪加上汗珠齐落,呜呜呜

    “行,行,行,一边去吧你,就这点出息,怎跟你两个魔爷爷混呐?”一魔怪言罢,甩袖子走向石室之内,另一魔怪紧随其后。

    “哎呀!费举莫慌,事已出,吾等应着便是了!两位魔爷爷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其上哪知道这里边的厉害关系去?尊上,自有办法!”行秀安慰道。

    少刻,眼瞧着二魔怪坐到石桌子旁,拿起桌上的巨石榴,‘咔嚓’一口咬开,汁水喷溅得满脸皆是,清甜味儿四溢。

    “哎呀!费举,此一时吾等已经跟这两魔爷爷绑在一块了,他二人都不怕,吾等怕个甚?吃巨石榴去!”行秀道。

    不一时,眼见着摆满桌子的巨石榴被四人吃个精光。吃罢,见无事可做,亦一刻不得闲,又跑到池子边上开始捉那红鱼玩,‘稀里哗啦’你一捧,他一瓢,打闹成一团,弄得池子中的水沸腾不止,溢得遍地皆是,水汪汪的一片。

    恰在此时,闻听石室大门‘咔嚓’一声打开,一行脚步声奔此而来,四人立刻安静,一动不动了。

    眼瞧着尊上脸色铁青,一脸乌云,似是刚刚生气罢,走进来,身后跟随着二位身材魁梧、威风凛凛的魔将。尊上抬眼看了四人一眼,未言语,直接走入内室之中。

    不一时,二位威风凛凛的魔将从内室而出,径直走到池沿边上,瞪眼瞧着落汤鸡一般的两个魔怪,‘啪嗒啪嗒’顺着袍子角直往下滴水珠,室内翻腾得满哪儿是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且说二魔怪本就青面獠牙、呲牙咧嘴,此一时,胖头肿脸又水淋淋的,造得甭提有多狼狈了!旁边那二个魔兵,造得更是无处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