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生虞和楚融乐都是喜欢吃独食的狼崽子,面对楚辞生,他们都很不得对方永远消失,死的越远越好,然后自己一人独占父亲/叔叔的所有。

    他们二人彼此忌惮,却又不敢真的撕破脸皮。

    ——楚融乐下意识认为,应生虞才是父亲心里头的人,因此自己只能谎借着“爸爸操了儿子丈夫”这个理由,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逼迫病弱的父亲。

    ——而应生虞自己心知肚明,他之所以能够占有叔叔,则是因为仗着叔叔不清楚自己和楚融乐真正关系,依仗着叔叔对于楚融乐的爱罢了,如果真和楚融乐闹翻了,等真相暴露出来,他怕是日后连叔叔一根手指头都碰不着。

    于是内心各有思量算计的两个人诡异的达成了某种平衡。

    他们,只能是真正的夫妻关系。

    至少在爸爸面前,要咬死这件事。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直因为太过于震惊没有回过神来的父亲努力想要挣扎起来,这只被两个狼崽子盯上的珍兽脸上的苍白恐惧不加掩饰,他跌跌撞撞就拢了衣服就想往门外跑,却在当打开大半房门的时候,被方才还被操得意乱神迷的英俊青年攥住了窄腰。

    应生虞煽情的用手掌摩挲着叔叔腰线,嗓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叔叔喜欢开着门做?”

    楚辞生心里生出莫大的恐惧,他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自己如今的不妙境地。

    他绝望的想要摆脱禁锢着自己的手掌,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楚融乐走到自己面前,将开了大半的房门关紧,落锁。

    楚辞生被儿婿半拖半抱带上了床。

    “不、不要!”被捕获的珍兽挣扎着,三观陡然崩溃的病弱男人脸上氤氲起潮红,他的手抵在应生虞饱满的胸肌上,只想着离对方远一点,“你们、你们放开我...!”

    可是所有反抗都是无谓的笑话,他的命运,只能被两只狼崽子彻底吞吃入腹。

    楚融乐亲昵的舔了舔父亲颤抖的双唇,在楚辞生近乎崩溃的求饶声里,硬生生将父亲挣扎的手腕用一旁的深色皮带绑了起来。

    “爸爸,会很爽的。”楚融乐轻声道,“我也不想这样,谁叫爸爸要和应生虞搅和到一起呢?”

    “我本以为有个在父亲心里当钉子的母亲也就罢了,没想到爸爸竟然看上了我的...丈夫。”

    “丈夫”两个字被楚融乐含在唇齿里细细品尝,转了一圈才吐出来,叫的格外缱倦和玩味。

    “所以这样的爸爸,应该要受到惩罚才对。”

    旁边的应生虞多少猜到了一点楚融乐的打算,但是他他站在旁边,没有打算拆穿。

    毕竟自己和楚融乐,都是半斤八两。

    带着病气的男人此刻被绑在床上,因为竭力挣扎,深色皮带在他白腻的手腕上留下道道煽情的红色肿痕,若换作平时,楚辞生就算是轻轻咳嗽了声都会引得面前的两个青年担忧,然而当看见这样明显是在床上折辱而留下的痕迹,只会让施暴者欲念横生。

    冰凉苍白的手指抬起了楚辞生的下颚,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柔弱的父亲才能稍微在月色下看清楚融乐眼中没有遮掩好的脆弱愤恨。

    “爸爸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