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奇生微微一笑,面色柔和,眸光中却泛着一丝冷意。

    以他的眼力,自然一扫便看到那拜帖之上的字迹。

    自然,也知晓了那位大丰太师的意思。

    只是这位大丰太师藏形匿迹的功夫的确了得,以他如今的精神催动望气术,都察觉不到其所在之方位。

    “如此,还请道长在寺中休憩几日,容老衲准备一二。”

    三空面上含笑。

    “如此,自然再好不过。”

    安奇生笑了笑,看向福心。

    这位俊美好似女子一般的和尚,回之以苦笑。

    ........

    皇觉寺外数十里,数匹精神饱满的矫健蛟马拉车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之上。

    马车之中空间极大,其中燃着异香。

    青衫儒士斜躺在上好的貂毛毯子铺着的座位之上,看着一卷古书。

    在他身侧,两个面容,身材姣好的豆蔻少女小心翼翼的为他剥着水果。

    “爷,您不是要去皇觉寺吗?如何这般早便回返了?”

    一着青衣,眉目精致如画般的女子轻声询问。

    她捧着一杯热茶,任由马车有些颠簸,茶水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却也是身怀高强武功。

    “接我拜帖,三空当懂我意思,去或不去,并无太大区别。”

    青衫儒士轻轻叹息一声:

    “不想我离大丰不过两年而已,居然便有如此乱子。杨林还是太过小看天下人了,如今这个关口,还会闹得损兵折将!”

    青衣女子似有些疑惑,抿抿嘴却没问出来。

    跟随这位日久,她知晓,有些事能问,有些事不能问。

    “青衣倒是越发谨慎了,却也没有必要如此小心。”

    青衫儒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