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往桌面上一瞟,冷冷地问道,“就凭你拿来的这堆废纸就想带走李雅微?恐怕没那么便宜,我盛家的曾孙辈吃过的亏,岂是你这份资料能够代替的?”

    盛一德威武的一挥手,将桌面上的资料扫到了地上。

    刘雅芳急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盛一德这次是来真的,光凭拒绝这些资料的意思,就是不想答应与他们和解。

    “请问您还有什么需求?”

    “割肾。”

    “不行。”

    “刘雅芳,我一个双脚踏入黄土的糟老头不死也该死了,我儿子没回来我迟迟不肯断气,连天我都斗的起,区区你女儿我还会摆不平吗?钱,我盛家多的是,但今天你想带走她,就得问问我老头子肯不肯。”盛一德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一双眼睛瞪着她,气魄十足。

    刘雅芳彻底懵了。

    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您不讲道理,夏天曜的肾不是在盛安安的身体里吗?”她慌了,怕保不住李雅微。

    “可是我曾孙受过的苦,我曾孙女受过的苦你怎么不说呢?”

    盛一德要定了李雅微的肾。

    “可是那肾就算摘了,也未必能契合。”

    “呵!你女儿和你一样精明,事实上她与安安的配型是成功的。”盛一德说出了李雅微隐瞒多时的秘密。

    刘雅芳不吱声了,她替李雅微捏了一把冷汗。

    “我陪你玩这场游戏玩够了,老头子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今天我想取了你女儿一条狗命,轮不到你过来求情,要不是念在以前那些薄弱的情分,你觉得我会听你在这里大放阙词?”

    盛一德推开椅子站起来。

    管家听见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老爷。”

    “走吧!还有一个没处理呢!”

    盛一德面无表情的从刘雅芳身旁经过,走路的时候脚步缓慢。

    刘雅芳听见书房的门关上后,她整个人无力的跪在了地上,背后的冷汗湿了衣服。

    盛牧见到管家扶着盛一德重新来到客厅,他跟着站起来,扶盛一德坐下。

    “你女儿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该处理一下你的事了。”

    他冷眸睨着盛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