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疑惑地问老妈挂那些东西有什么作用。

    老妈则轻声告诉我:“米筛表示一家人住进新房子之后会丰衣足食,尺子表示会受到公平对待,剪刀表示与人相处没有纠葛,镜子则表示驱妖避邪。”

    “那中途灯火不能熄灭又是什么意思呢?”凡有好奇,我止不住都会问。

    “灯火就是香火。灯不灭表示从旧房子到新房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子孙繁多,永不断绝。”老妈很虔诚的近乎祈祷的语气。

    然后在中堂焚香祭祖,将点着的长香插在大门两边,让我们逐个拜了几拜,再打了一串长长的鞭炮,那声音几乎把整个村子都叫醒了。然后几个大人又返回老宅去搬锅碗瓢盆,搬来席子棉被铺床,再各自安寝。

    现在住进了城镇省却了那繁琐的仪式,直接简化为在凌晨零点放个鞭炮,入住仪式就算完了。像我这种情况自然喜欢简化程序,越简单越省事。

    “那天晚上我就到饭店里端好几个菜,搬几箱啤酒饮料到我家里,大家一直畅饮到零点,放完鞭炮继续喝。喝够了可以在我家歇息,也可以回家休息。可以么?”我喜滋滋地问。

    几个人都说可以,只有茹韵婕没有表态,应该是她的父母不允许她太晚回家。

    “如果家里有事不来也没关系,咱们聚在一起就是图个开心哈。”我立刻笑着说。

    “吃完了就在那睡,正好第二天一齐去演出。”成于思高兴地说

    “再怎么晚,我还是要回家的。”柳一迪笑着说。

    “回家,我送。”倪聪好似带着“不怀好意”的口气说。

    “一个男人深更半夜送我回家,被我老公知道了,岂不是无事变有事了。瓜田李下,说得清么?”柳一迪坐上车笑道。

    “那我不在老舒那里睡,两个人一起送总没有什么嫌疑吧。”成于思骑着车慢慢地行

    我们边说边出校门,出了门就互道“路上小心”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忙了一段时间后,躺在床上休息。关上灯,黑暗立刻淹没了我,仿佛被覆盖在无边的空虚寂寞之下,自己是一粒种子,思绪在快速猛长。在心里都好多次决定不去想小乔了,可是小乔宛然成了心灵深处那粒种子的胚芽,不用浇灌,不用施肥,不用打理,不需春风化雨,她依然长势喜人。过往种种,欢情美意,无不暖心暖肺,叫人怎能不牵挂?相识且相惜,转身却天涯。多少有情恨,销蚀好年华。奈何?奈何!几重好事治不了离情伤。

    我的眼睛时睁时闭,似乎要分清午夜黑与闭眼黑的区别,这跟咂摸辨别情已断不在身边与情未断不在身边的感受一般,其实都是客观与主观的不同。要是真有深思定律思之思之,那人那物归就好了。司马相如一眼瞧见了卓文君,晚上想着想着,卓文君就到窗前来找他。可惜,我没有那样的好运。

    失是一种蚀骨之毒,表面看似正常,实则是强打精神,心底已经泄劲,深感疲倦慵懒无力。不知何时入梦,灵魂在梦里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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