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赋站起身:“既是醒了,自己宽衣入睡吧。”

    贺砚临晕乎乎的坐起来,四周看了一圈,“咦?”

    然后起身向屋内的桌子走去,一副酒还未醒的模样,“有酒诶。”竟是直接忽视了站在一边的宋赋。

    宋赋就这么看着站在那的贺砚临,里衣敞开,露出玉琢的胸膛。

    “想喝吗?”宋赋走过去,端起那壶酒,在贺砚临眼前晃了晃。

    “好香啊……”贺砚临喃喃道。

    宋赋凑近了一点,“是这个味道吗。”

    随后再次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却自己喝了一口。

    贺砚临见状,伸手去夺那壶酒,宋赋一手擒住他的腰,一手高举酒壶。“这酒可不能像你那般胡饮,要这样……”

    说完又是喝了一口,深深地印上了贺砚临的嘴巴。

    贺砚临尝到了酒到味道,如获珍宝,口及吮了起来,可是太少了,他想继续索取,撬开了那片柔软的障碍。

    宋赋眼眸暗下去,推开了他,“有这般好喝?馋成这样。”

    贺砚临再次夺过那壶酒自顾自喝了起来,仿佛没有宋赋的存在。

    宋赋捏住贺砚临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他有些红肿的唇,再一次印了上去。

    这次有些凶狠,贺砚临呼吸一滞,本就饮了不少酒,更晕了……

    贺砚临在一阵头痛中醒来,干脆动也不想动,躺在床上喊来了仆从,“去厨房给我熬碗醒酒汤来。”

    还没缓过头痛劲的贺砚临回想起了那个梦,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巴,梦也太真实了,即使贺砚临醒了也能记得那感觉。

    不过春梦果然是了无痕,每次醒来就这些亲亲我我的事记得最清,贺砚临躺在床上叹息。

    一碗醒酒汤下去,贺砚临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少爷,您昨天什么时候回的?”那仆从是贺砚临院子里伺候他的,

    这把贺砚临问住了,他也不记得。“大概是喝多了,自己晃荡回的吧。”

    次日。贺风吟归宁的日子。夫妻二人拜过了贺鸣才得闲找贺砚临。

    秦学郁想让贺砚临在胤宗帝生辰那天,让贺砚临办成仆从的模样一起入宫参宴。

    因为赐婚,在宫内的宴会上需要露上一面。可宴会结束后,秦学郁可能还要陪同皇上回书房商议要事,大抵是不放心贺风吟,才想出这么个招来。

    贺砚临也是想都没想答应了,只是扮个仆从,还能宫里走一遭见识见识,比起背着要事进宫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