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胥捂着眼睛。

    何悄悄依旧不消气,一脚跺在白胥雪白的靴子上狠狠捻了一圈才罢休,愤愤不平地转身回了酒楼。

    本来出门去散心的,这会子更气了。

    早上遇见个老流氓,中午遇见个小流氓。

    改日真该去上炷香,去去这晦气。

    酒楼内众人见何悄悄回来一脸怒气,指着身后跟来的人骂道:“你娶,娶回去老娘我非闹得你家宅不宁。”

    顿时吸引了酒楼内一片目光,几个伙计惊掉了下巴,难道说白胥求婚提亲了?

    白胥人刚进来就受到众人怜爱的目光,你惹到老大了,你完了。

    “滚。”何悄悄抄起一个算盘丢过去,白胥一闪身躲了过去,看着那碎成两半的算盘咂舌道:“又要买个新的了。破财免灾啊。”

    何悄悄怒气冲冲,白胥倒毫不介意向大家解释自己和何悄悄的婚事,甚至为了气她一气非说什么来年成婚。

    沸沸扬扬闹得整个酒楼的人都知道两个人要成亲了,不少人还前来祝贺,说什么一定要请他们来喝喜酒,白胥一一笑着答应。

    没过一会儿整个酒楼都开始夸起他们来了,什么郎才女貌、什么天造地设之类的。

    “王八蛋。”何悄悄怒骂。

    眼珠子一转,她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于是乎,白胥算账的时候,一个青色身影挽着他胳膊娇滴滴地喊“白哥哥”,白胥写文章看书的时候,又是一声“白哥哥”,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以前白胥是她的腿部挂件,现在她是白胥的腿部挂件。

    “白哥哥,人家想要买这个。”

    “白哥哥,人家走不动了。”

    “白哥哥……”

    呕,白胥被她一声声喊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依旧强忍着恶心配合她,看谁先恶心到谁。

    最后白胥还是忍不住投降了。

    尤其何悄悄一连几天的作妖,走哪儿跟哪儿,导致他的文章几乎没怎么好好写,晚上免不了被谢知意臭骂一顿,再罚些什么。

    “大姐,我错了,你可饶了我吧。”白胥见了何悄悄就开始躲,像极了耗子躲猫。

    岳阳楼内人一阵大型吃瓜看戏。

    “退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