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只留下了三十人,这三十人还不是全部合格的;只能矮子里拔高个。

    这会儿已是两点过,钟毓秀饿的前胸贴后背,习年和年教授也饿的不行。

    “钟同志,要不然,第三场等会儿再考?大家都饿的难受。”

    毓秀淡淡点头,“可以,年教授,让大家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回来继续。”

    “好,那我跟他们一道去用饭。”大学食堂是有吃饭限制时间的,然,今天不同;考核在继续,中午过去了还没人出来,学校领导自然会打招呼让食堂留饭。

    “年教授,您打了饭回来咱们一起吃吧。”钟毓秀发出邀请。

    年教授犹豫了一下,见习年老神在在点头,便应了,“行了,我去打了饭回来找你们。”

    年教授遣散学子去食堂吃饭,他也拿了饭盒跟上;大会堂安静下来,只剩钟毓秀和习年。

    习年问道:“钟同志,你家严同志还没给你送饭来?”

    “来了。”指着门口的人,严如山的背影被映射拉得老长,他手里提着一个大食盒;那食盒约莫半人高,一共六层。

    严如山朝习年淡淡点头,“习同志,辛苦你了,吃饭吧。”

    “还给我准备了?”习年状若惊喜。

    钟毓秀给了他一个嗤笑的眼神,“明知故问,若非知晓我家严同志会多送你的饭食;你还能在这里安坐?”

    被拆穿,习年不恼不生气,笑眯眯的开口,“这不是知道你们不会不管我嘛!”

    “所以?”

    “没有所以。”

    钟毓秀撇他一眼,帮着严如山一道打开食盒,还不忘讥他一顿,“所以,你,虚伪。”

    “嘿.......”习年想找话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侧头笑笑作罢,不作罢还能怎么着?把人拧起来打一顿?

    一层层食盒内移出来一样样菜肴,荤素搭配,还有甜汤呢。

    习年咂舌,“那是什么肉?瞧着不像鸡,不像鸭,也不像鹅;更非鱼,不似海鲜。”

    钟毓秀顺着他所指看去,那是一盆红油的牛蛙肉,里面有各种好吃的菜和肉丸子。

    “还真做出来了。”喜笑颜开,伸手去拉严如山的手,“这么大一盆,还好咱们人多;你回去拿饭菜,吃了没有?”

    严如山摇头,钟毓秀心疼坏了,“怎么不吃了再送来?瞧瞧,跟着我们饿了两个多小时了。”

    “无妨,饿一会儿又能如何?”

    他的行为总是让她既暖心又心软,“正好一起吃,有三副碗筷呢,省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