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他们想做什么?”

    跑出小院傅桉九放慢了脚步,生怕太剧烈的让纪黎的伤口裂开。

    “栽赃嫁祸,不过这个猜测还需要验证。”

    纪黎相信傅桉九能猜到他说的验证是什么,所以也就没详细说,而傅桉九也真的get到了纪黎的点。

    两人慢慢走到大雄宝殿,僧人们还在对香客问话,因为昨日天气不好所以住下的香客有些多。

    “方丈借一步说话。”

    方丈看让他头疼傅桉九去而复返更绝头更疼了,明明为了让他快点走他已经安排他们第一个接手问话了,这怎么走了又回来了!

    “施主何事?”

    好在方丈还记得佛门戒律不恼怒,所以也就心平气和的和傅桉九在说话。

    “那个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方丈我是固山县新任县令,刚才那样子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您能理解吧。”

    固山县县令方丈是认识的,也是知道他任期还没到,而且几乎整个固山县都知道县令被京城来的钦差抓起来了,现在傅桉九忽然说他是新上任的县令,这让方丈不得不思考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你是新上任的县令?”

    “对,之前的县令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朝廷就派了我过来。”

    “可是你看起来年级有些小。”

    “我这也就是看着小,其实我都二十了,这不是科举没考中吗,我哥托了哥夫给我寻了这么个差事,我就是出来镀层金的。”

    傅桉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纪黎在旁边憋着笑。

    傅桉九怕方丈不信还将之前顺手拿出来的县令大印拿了出来。

    他当初就是觉得大印在县衙放着被有心之人偷用就不好了,所以才随身带着,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看到县令大印方丈也信了傅桉九的话。

    “那您是有什么要求吗?”

    “我想看看尸体,毕竟案子发生在我治内,我得做个样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