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迪克被呛到了，“哇，还要拍？老板，求求您收了神通吧！”
莱奥妮瞪他一眼：“你放心，你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挖掘忧郁的新人。”
迪克一噎：“挖掘新人？你又要把魔爪伸向谁了？”
“我还没想好。”莱奥妮摸摸下巴，头疼道，“忧郁的文艺青年，哥谭这边的朋友有谁爱看书啊……”
此时，正好有一只收集完样本的达米安路过，听到“忧郁的文艺青年”几个字，心念一动，抬眸淡淡地看了迪克一眼。
迪克还没反应过来：“嗯？”
达米安挑眉，冲他比了个口型：《呼啸山庄》。
不管平时怎么打闹，毕竟是亲手捡回来的弟弟（？），迪克迅速领会了对方的意思，调整了一下表情，不露声色道：“只要爱看书就行？”
莱奥妮还盯着照片墙，头也不回道：“现在爱看书的青年不多了，实在不行，只要能在关闭输入法的自动纠错功能的情况下，拼对‘你好’也可以。”
迪克微微一笑：“现在爱看书的青年确实不多，但我正好认识一个，不仅能拼对‘你好’，还能倒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十几公里外的某安全屋内，杰森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
“真的？”莱奥妮猛回头，倒把迪克吓一跳，“在哪在哪在哪？”
迪克努力控制表情，没有露出半分破绽：“这会儿他应该在忙，过几天带他过来——其实你认识他的。”
莱奥妮：“我认识？”
迪克点点头，他忽然发现，莱奥妮露出困惑表情的时候，特别像最近流行的猫猫困惑表情包，还有点像歪头看自己的小奶泡。
迪克不禁感叹，果然可爱的生物萌得十分相似，可怕的怪物丑得千奇百态啊。
“我认识？谁啊？”莱奥妮绞尽脑汁，“哎呀你好烦，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给你留点神秘感和期待感嘛。”迪克若无其事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很没有浪漫细胞。”
其实是给自己留点余地，杰森现在吨位比他大，武力值惊人，万一骗不过来，打又打不过，岂不是很尴尬？
然而，在不明真相的莱奥妮看来，实在无法理解迪克的逻辑——让他介绍个新的广告男孩而已，这和浪漫有半毛钱关系吗？
不过，出于对迪克的信任，莱奥妮没有再追问，岔开话题道：“都快饭点了，你想吃点什么吗？”
迪克有些迟疑。
按照原本的计划，在把礼物交给莱奥妮以后，他就该找借口撤退。
虽说上个周末的金汤肥牛非常美味，但也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何况达米安早溜得没了踪影，他还得出去找弟弟。
可是……
莱奥妮瞪他一眼：“你放心，你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挖掘忧郁的新人。”
迪克一噎：“挖掘新人？你又要把魔爪伸向谁了？”
“我还没想好。”莱奥妮摸摸下巴，头疼道，“忧郁的文艺青年，哥谭这边的朋友有谁爱看书啊……”
此时，正好有一只收集完样本的达米安路过，听到“忧郁的文艺青年”几个字，心念一动，抬眸淡淡地看了迪克一眼。
迪克还没反应过来：“嗯？”
达米安挑眉，冲他比了个口型：《呼啸山庄》。
不管平时怎么打闹，毕竟是亲手捡回来的弟弟（？），迪克迅速领会了对方的意思，调整了一下表情，不露声色道：“只要爱看书就行？”
莱奥妮还盯着照片墙，头也不回道：“现在爱看书的青年不多了，实在不行，只要能在关闭输入法的自动纠错功能的情况下，拼对‘你好’也可以。”
迪克微微一笑：“现在爱看书的青年确实不多，但我正好认识一个，不仅能拼对‘你好’，还能倒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十几公里外的某安全屋内，杰森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
“真的？”莱奥妮猛回头，倒把迪克吓一跳，“在哪在哪在哪？”
迪克努力控制表情，没有露出半分破绽：“这会儿他应该在忙，过几天带他过来——其实你认识他的。”
莱奥妮：“我认识？”
迪克点点头，他忽然发现，莱奥妮露出困惑表情的时候，特别像最近流行的猫猫困惑表情包，还有点像歪头看自己的小奶泡。
迪克不禁感叹，果然可爱的生物萌得十分相似，可怕的怪物丑得千奇百态啊。
“我认识？谁啊？”莱奥妮绞尽脑汁，“哎呀你好烦，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给你留点神秘感和期待感嘛。”迪克若无其事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很没有浪漫细胞。”
其实是给自己留点余地，杰森现在吨位比他大，武力值惊人，万一骗不过来，打又打不过，岂不是很尴尬？
然而，在不明真相的莱奥妮看来，实在无法理解迪克的逻辑——让他介绍个新的广告男孩而已，这和浪漫有半毛钱关系吗？
不过，出于对迪克的信任，莱奥妮没有再追问，岔开话题道：“都快饭点了，你想吃点什么吗？”
迪克有些迟疑。
按照原本的计划，在把礼物交给莱奥妮以后，他就该找借口撤退。
虽说上个周末的金汤肥牛非常美味，但也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何况达米安早溜得没了踪影，他还得出去找弟弟。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