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诚心诚意夸赵恬恬,可他也清楚赵恬恬看起来不喜欢他,也就不那么装样了。

    他收敛起脸上那种过分温文尔雅的笑容,眼睛倒是爆发出一种诡异的亮度:“赵小姐请不要误会,我和张容自然不是一条船上的。”

    他以为赵恬恬是因为张容的缘故疏远他。

    赵恬恬也不反驳,问他:“他是你长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张许之见她无动于衷,便继续加码:“那天长公主宴会上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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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其实和张容有关系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和赵小姐起了分歧。”

    那天宴会上张容故意挑衅赵恬恬,还有赵恬恬对舞姬的维护,都让他隐约猜到一点,这些事情或许都有关联。

    “我和他的事情,你也说了只是分歧,他总不能活剥了我?”赵恬恬把那砚台往张许之手里塞去,还带着点余温。

    “可是你呢?你这是兄弟阋墙。”

    不,有什么地方不对。

    张许之能够感觉到张容对于赵恬恬态度上的变化,即使不明显,也有很大转变,原来的张容恨不得舔赵恬恬的鞋底,而现在的张容好像变了一个人。

    起初他当做这是因爱生恨,可现在……看到赵恬恬,他就恍然大悟了。

    “你和张容不死不休。”张许之咬咬牙,最后肯定地说。

    赵恬恬眯起眼睛审视他:“你确定?”

    “我确定。”他就像一个毛遂自荐的少年人,白皙的脸泛着一层紧张的血色,然后笔直地挺起胸膛。

    但赵恬恬还没忘记,她得保持她的形象。

    她先是发出一声轻笑,微微倾下.身子,手指勾起他腰间的玉佩:“真是的,明明什么也没有,就急匆匆赶过来,你不怕被你的兄长记恨吗?”

    她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张许之的耳畔。

    而她柔白的手指勾起细细的红绳,不知不觉地解下那块漂亮的白玉,“二公子这是你的信物吧?”

    明明声音依然清冷,张许之却听出一丝蛊惑的味道。

    哪里是他来蛊惑赵恬恬,分明这赵恬恬才是拆骨入腹的妖魔!

    “那我借来观摩几日。”身边的清风褪去,赵恬恬已经勾着他的玉佩站在书桌边,容色沉静,好似刚刚那个蛊惑人心的家伙并不是她。

    ……是试探他么?张许之反倒放松一些,赵恬恬愿意试探他。

    “现在赵小姐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张许之说,“张容最近的举动可不大正常,一条到处乱咬人的疯狗。我哪里忍心看到赵小姐被咬到呢?人被咬到,是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