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启仁见到两名伙计被罪犯射倒,年纪轻轻,热血上头,一声令下,单枪匹马向毒贩追去。

    三名伙计见状立即跟上,双方沿路交火数十发,当状元扣扣扳机,射不出子弹时,温启仁毫不犹豫的抬手便是数枪:“砰砰砰!”

    枪枪命中心脏。

    “去死吧,人渣!”温启仁呲着牙,一身黑西装,站在状元面前,平日斯文的面孔上,首次流露出憎恶,狠决。

    自中学时,有几个人烂仔脱下裤子,对着他脑袋撒尿开始,

    温启仁的内心便永远都有一股杀气。

    状元哥的胸膛则早已被打烂,西装都飞出几块破布,带着碎肉,鲜血横流。

    两名伙计追到前方,望见温启仁西装手臂满出鲜血,连忙扶住他道:“温sir,你没事吧?”

    “马上送你去医院。”

    温启仁这才感觉到手臂有些发麻,刺痛,连忙解下领带,扎住伤口止血,回头朝另一批赶来的警员问道:“其它地方怎么样了?”

    “行动大获成功。”关之廉望见地上的尸体,心中有些发怵,再扭头看看温启仁,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辛苦了,温sir。”

    “线人呢?”温启仁忽然开口问道。

    “死光了。”关之廉沉声说道。

    温启仁猛的扫过他双目,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震惊,顿时遍体生寒,张张口,讲道:“知道了。”

    深夜。

    温启仁独自一人坐在病房里,面前摆着几个空瓶,带着醉意打电话给张国宾:“大佬,事情办完了。”

    “嗯,立功了吧?”张国宾躺在床上,有些意外深夜会接到电话,出声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状元和十三名枪手被当场击毙,工厂里现场搜出成品三百多公斤,原料近一吨,一名厨师跟几名学徒全部被捕,案子很大,办的很好。”

    “武兆楠呢?”张国宾皱眉问道。

    “武兆楠的监听录音无法作为指控证据,又没有在现场出现,脱罪了。”温启仁答道。

    “我知道了。”张国宾轻轻点头。

    一项生意确实很难查到大社团的龙头身上,除非是龙头亲自出场,或者说枪击案件有人指控,毕竟社团每年给大律师事务所交那么多钱,香江有名的大律师可并非吃白食的蠢货。

    “啪嗒。”温启仁挂断电话,坐在椅子上,再度拿起酒杯,对着窗外明月独酌。

    张国宾则有些奇怪温启仁的态度,过了几天,才知道温启仁受伤的事情,不过,温启仁在这夜却想通很多,比如,差点被模糊的身份,比如,谁是自己人,谁是兄弟。

    张国宾第二天在新闻上看见扫毒组的案件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