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双膝跪地,还没回过神,李书生早又箭步上前,一把抓起那名小?1??子的蓝色头***起拳头,一拳朝着他的眼眶打下去。

    “啊!”蓝色头发的小痞子尖叫一声,眼珠子都快暴突出来,而李书生一把抓起小痞子的后颈,用力撞击向地板上。

    坚硬的地板,蓝色头发小痞子整个面门与地板亲密接触,鼻子磕破,溅出鲜血,李书生攥紧拳头,又是一拳飞出去,一记直拳挥出,打在了蓝色头发小痞子面门上,一拳将他的门牙打掉。

    小痞子的身子又是重重地撞在了护栏上,老李抬起一脚,踹在小痞子的背上,将他摁在了护栏上,然后转过身,阴恻恻的目光看向早已傻眼的沈燕玲,他嘿嘿咧嘴一笑,“房东姐姐,做人呢,要厚道。欠房租是我的确有困难,但并不意味着我不交房租,你这么叫这些小痞子来搞我,不太好吧?”

    沈燕玲勃然怒吼道:“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狠狠地打死他!”

    李书生摇了摇头,对着那些噤若寒蝉的小痞子,“你们谁他~妈敢上前一步试试,他就是下场!”

    他怒吼一声,抓起被他教训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蓝色头发的小痞子,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背脊骨重重地撞击上去。

    “啊!”

    徒留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回荡在了走廊里,那些被吵杂声吸引来的租客纷纷探出了脑袋,但看见在打架,又缩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关紧了门。

    蓝色头发小痞子背脊骨多半断了一截,整个人顿时瘫软跪倒在地上,身子像是抽筋一样抽搐,动弹不得。

    老李一脚踏在他的身上,目露凶光,利剑般射向沈燕玲,“怎么样?房东姐姐,还要动手吗?”

    沈燕燕痛骂一句:“草~你大-爷的,你特么的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出手那么狠毒?”

    “嗯哼,你倒不必草~大爷,我草你吧!”李书生对沈燕玲来了脾气,这种女人仗着自己口袋里有几个臭钱,说到底她口袋里的钱,还不是靠着他们这样的打工族,交的房租。

    这些生活在社会中的吸血鬼,吸干了劳动者的血汗钱,他们比那些资本家压榨劳动者的劳动更可恶。

    本来他对这个衣着时髦的房东姐姐还充满着幻想,甚至在某天夜里,脑海里满是她的身影,左右手互搏的时候,美美地对她进行了一番意~淫,可今天晚上看来,他恨不得将沈燕玲狠狠地骑在身下,狠狠地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他瞥了一眼沈燕玲的胸脯,衬衫被撑起一个帐篷,圆圆的山丘,像是稻草垛一样,真是诱-人无比。

    狂躁的李书生,压抑了二十几年的原始欲~望,他真想彻底地释放那种来自灵魂的奔放。

    不过,眼下这几只苍蝇太碍眼,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否则,他们还不知道我李书生的厉害。

    李书生想到这里,抬起一脚,朝着躺在地上的蓝色头发的小痞子飞出,那蓝色头发的小痞子贴着地板被硬生生地飞了出去,好像足球运动员踢出的擦地球。瘫软的身子飞出了走廊,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他一阵哀嚎,只怕这一下,十天半个月都别想动弹了。

    沈燕玲目瞪口呆,她只当李书生是耍流~氓,没想到李书生耍起横来,真的比流~氓还流~氓,而且出手之狠,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米八身高,但是有些瘦弱,看上去弱不禁风文质彬彬,这一出手与他看似羸弱的身子完全不相符。

    那几名小痞子急忙去救被踢下楼梯的蓝色头发小痞子,一时之间,楼道里只剩下了沈燕玲。

    李书生快步走到沈燕玲身前,一双眼贼溜溜地盯着沈燕玲傲人的胸口,嘿嘿吞咽了一口水,笑着说:“房东姐姐,你寂.寞吗?你空虚吗?”

    沈燕玲抬手一拳挥出,可是,被李书生眼疾手快,一把握着了她的玉手,老李是有意调~戏沈燕玲,将她的手压下去,沈燕玲连番后退,身子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没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