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妃身上的毒是我下的。”黑袍人吐了口血沫,被玄衣挑开了黑色遮面的布,露出了一张满目疮痍的脸来。

    都是烧伤,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本王父王身上的毒,也是你下的?”秦深的手紧了几分,声音却依旧平静。

    “不是,你母妃身上的毒是意外,后来主子要我救她,但是她没有吃下解药。”黑袍人说话十分艰难,当年他下毒时,并不知道那女子是何人。

    只是为了抢回自己的药人罢了,自然不会留手。

    那毒的解药,并非根除,而是将毒全部过给她腹中的孩子,胎死腹中,母体便可平安。

    “你父王身上的毒,是从南疆流出来的,苗疆只是被南疆驱逐的一支罢了。”黑袍眼里有许许多多的恨,却没隐瞒什么。

    眼前人是主子的种,便算是小主子。

    他并不在意生死,只是有些可惜,不能研究一下扶衣族养蚕的精血,究竟能不能拿来养蛊。

    “南疆之人的毒为何会落到你们陈国手上?”

    “我是苗疆祭司。”黑袍闭上了眼,他在宿国境内并未伤人,除了苗伶以外,也就打了扶衣族人的主意。

    若是牵涉到陈国,便是将主子也拖下水。

    “那毒,是南疆之人亲自下给西北王下的。言尽于此,杀不杀随你。”

    这人的声音难听到让玄衣有些烦躁,她手上的烙铁愈发逼近了被绑起来的人。

    方才她看见了,烙铁印上去的时候,这人血里的东西,动的极快。

    “王爷。”

    秦深出了牢房的时候,苗伶已经等在了外面。

    男人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

    “王爷若是一定要追查,早晚会与南疆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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