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不作声地看着,挪用传送备用能量将其中一颗白粒碾碎、湮灭。

    黎稚水无知无觉地仰着头,小脸烧得通红,男人一有动静他就夹紧了腿,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威胁声。

    衣服被他蹭上胸口,停留在微微起伏的弧度上,乳粉隐隐翘起来,贴着穆执渊,软白的肚皮凸显出阴茎的形状。

    男人整理好他的衣服,略过他被撑起弧度的小腹,关了灯。

    黎稚水不愿意穆执渊动,又夹着腿阻止男人离开,睡梦中嗅着那股冷香,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睁眼已是后半夜。

    黎稚水躺在床上,头顶是冗长平稳的气息,脑袋有一瞬间发懵,只觉得身体里少了什么东西。

    诺大的房间昏暗沉寂,空气滞涩,他毫无着落地蜷在穆执渊身边,周围冷得要命。

    他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岔开腿缠到男人身上,闭着眼睛伸手去够那根能填满他的大家伙。

    头顶的呼吸一滞。

    黎稚水哼哼一声,被男人捞起来。

    穆执渊半阖着眼睛开灯,看到黎稚水的两边分开,露出被性器堪堪挤开的水色软穴,神色迷糊又无辜地看着他。

    他无言片刻,摸了摸黎稚水的额头。

    药效见效,已经开始退烧。

    黎稚水见缝插针地攀住他,勉强维持住身形。

    穆执渊惫懒地托起他,撑起身体,几乎把他环在怀里。

    他深夜声音低哑。

    “……要?”

    黎稚水收缩潮湿狭窄的甬道,正欲说什么,就被男人直直顶到尽头。

    “嗯哈……”

    他呻吟一声,肚子酸得挛缩,夜灯照亮他脸上的每一处变化,穆执渊细细观察他。

    黎稚水茫无所知地显露出难以承受的表情,溺水般向上攀爬,男人收回支撑他的手,黎稚水立刻发出尖叫,水滟滟的眼尾漫出泪水。

    他昏昏默默地掉泪啜泣,脊背被顶在床头,身体随波逐流地耸动。

    穴心被撞得太狠,疼得黎稚水逐渐清醒,摸索交合的地方,想把那根凶器拔出来,却摸到了满手热乎黏糊的水,

    他的眼睛稍稍适应如豆夜光,视野由昏暗渐进明晰,睫毛低垂的视线正对着吞吐艰涩的蚌肉,青筋遍布的性器直直捅入穴口,嫩肉翻带进去,又被连扯出来,颜色艳红。

    黎稚水呆了呆,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的地方,慢吞吞伸手摸过去,握住男人尚未进入的部分,又看了看自己凸起的小腹,一抬头竟对上穆执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