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宗人府的被子都是旧的,要不、奴婢着人送两床新被子去?”薛按试探道。

    “朕去歇会儿,一会儿要是太后和皇后来了,就说朕昨晚没睡好,歇下了。”赵煜去了后殿。

    也没说送,也没有说不送。

    薛按挑了挑眉,伺候了赵煜歇下,他去门外吩咐道“去和桂王妃娘娘说一声,让她送两床新被子去。”

    他不送,让杜九言松就好了。

    “薛公公。”任延辉上前来,拱手道“劳驾通禀一声。”

    薛按应是,却回禀了赵煜,过了一会儿打开御书房的门,请任延辉进去。

    “圣上,老臣今日在大殿上,并非是针对桂王爷故意捏造,而是图答说的这些事,老臣早有耳闻,并非空穴来风。”任延辉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圣上千万不要心软,毕竟,江山稳定才是重中之重。”

    赵煜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株天参,据史书记载确耐图奇人的圣物,其寓意也非常的吉利,您看,要不要放在您的御书房?”任延辉问道。

    赵煜摆手道“不必,随便找个地方搁置吧。”

    “那,就放在宫门口吧。”任延辉道“毕竟有那样的寓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留的。”

    赵煜颔首,“此事,你去办吧。”

    任延辉应是而去。

    杜九言在府衙吃的早饭,一碗馄饨刚吃了一半就听到传来的消息,她和跛子还有吴典寅对视一眼,三个人都有一丝惊讶。

    “王爷自请入宗人府的?”吴典寅问道。

    “是!王爷在大殿上说任阁老无需那么多废话,他去宗人府待着吧。然后王爷就去宗人府了。”

    吴典寅惊骇地看着杜九言,“这、事先没有商量过?”

    “不曾商量,昨晚我们都没有睡,下半夜又去客栈那边,紧接着王爷就去早朝了。”

    “任延辉这次来势很凶猛啊。”杜九言凝眉道“我去鲁阁老那边走一趟。”

    跛子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我很不放心那盆古怪的天参,他能让人狂躁,这个狂躁能持续多久。”

    “是狂躁结束以后就消停了,还是会至此中毒,间隙毒发!”

    跛子颔首,“我亲自走一趟,过几日就回来。”

    “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