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白芷也笑了，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也许，她确实是想多了，凌寒看上去对此挺满意的，如果他想耍赖，此时应该故作难色才对。
想到下一刻她就有可能获得梦寐以求的香皂秘方，欧阳白芷的心情就格外愉悦。
今天如果交易顺利，她或许会对凌寒改观不少。
顺带，是不是可以考虑将对方挖到欧阳家为她做事呢？毕竟这人虽是一介凡人，但着实有几分本事。
但很快，欧阳白芷的笑容就凝固了，比这白凤楼外的天气还要寒冷。
“好是好，可我真的无福消受。”凌寒一脸真诚地道。
欧阳白芷忽的妩媚一笑，宛若三月的艳阳天。
“哦，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无福消受法？要不要让我来告诉你？”
两根雪白的纤指俏皮地缠绕着颊边垂落的乌黑发丝，就好像邻家女孩在和他谈心。
凌寒却能清晰感应到指尖上隐隐有灵气汇聚，他很怀疑，自己要是回答的不能让对方满意，这一双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白嫩玉指就会伸过来，让他欲仙欲死。
他深呼吸一口气，忽然露出有点生气的样子，似乎觉得自己的人格和诚心受到了侮辱。
“你以为我是在骗你？那我干脆说这本灵术不符合我的要求就好了，何必兜这么大圈子，可这毕竟是你为我精挑细选的，我凌寒一向待人以诚，不说假话，怎可辜负美人恩！”
“我知道，光凭嘴说你是无法相信的，既然如此，我就证明给你看，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凌寒一口气说到这里，稍稍停顿，唰的一下就脱掉了上衣，袒露半身。
“耍流氓……”他徐徐吐出呼吸。
这变化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吓得欧阳白芷豁然起身，往后退去，眯上双眼。
下一刻，欧阳白芷的眼睛就蓦地睁大了，有点不可置信。
凌寒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甚至溃烂了，流出脓水，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看起来格外吓人。
“这是……冻伤？”欧阳白芷惊道。
凌寒惨然一笑，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昨天和你约会后，我高兴极了，毕竟马上就能拥有一本中级灵术了，可再想想，我连灵门都没有入，拿到灵术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我决定铤而走险，正好下了场大雪，于是就赤身走入冰天雪地里吸收寒气修炼……”
凌寒打了个寒噤，浑身瑟瑟发抖，仿佛想起了当时那种炼狱般的痛苦，这表情完全不似作伪，俨然是真实经历过的。
“若非被大小姐发现，我现在哪还能坐在你面前？”
也许，她确实是想多了，凌寒看上去对此挺满意的，如果他想耍赖，此时应该故作难色才对。
想到下一刻她就有可能获得梦寐以求的香皂秘方，欧阳白芷的心情就格外愉悦。
今天如果交易顺利，她或许会对凌寒改观不少。
顺带，是不是可以考虑将对方挖到欧阳家为她做事呢？毕竟这人虽是一介凡人，但着实有几分本事。
但很快，欧阳白芷的笑容就凝固了，比这白凤楼外的天气还要寒冷。
“好是好，可我真的无福消受。”凌寒一脸真诚地道。
欧阳白芷忽的妩媚一笑，宛若三月的艳阳天。
“哦，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无福消受法？要不要让我来告诉你？”
两根雪白的纤指俏皮地缠绕着颊边垂落的乌黑发丝，就好像邻家女孩在和他谈心。
凌寒却能清晰感应到指尖上隐隐有灵气汇聚，他很怀疑，自己要是回答的不能让对方满意，这一双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白嫩玉指就会伸过来，让他欲仙欲死。
他深呼吸一口气，忽然露出有点生气的样子，似乎觉得自己的人格和诚心受到了侮辱。
“你以为我是在骗你？那我干脆说这本灵术不符合我的要求就好了，何必兜这么大圈子，可这毕竟是你为我精挑细选的，我凌寒一向待人以诚，不说假话，怎可辜负美人恩！”
“我知道，光凭嘴说你是无法相信的，既然如此，我就证明给你看，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凌寒一口气说到这里，稍稍停顿，唰的一下就脱掉了上衣，袒露半身。
“耍流氓……”他徐徐吐出呼吸。
这变化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吓得欧阳白芷豁然起身，往后退去，眯上双眼。
下一刻，欧阳白芷的眼睛就蓦地睁大了，有点不可置信。
凌寒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甚至溃烂了，流出脓水，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看起来格外吓人。
“这是……冻伤？”欧阳白芷惊道。
凌寒惨然一笑，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昨天和你约会后，我高兴极了，毕竟马上就能拥有一本中级灵术了，可再想想，我连灵门都没有入，拿到灵术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我决定铤而走险，正好下了场大雪，于是就赤身走入冰天雪地里吸收寒气修炼……”
凌寒打了个寒噤，浑身瑟瑟发抖，仿佛想起了当时那种炼狱般的痛苦，这表情完全不似作伪，俨然是真实经历过的。
“若非被大小姐发现，我现在哪还能坐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