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事并非你我可以左右,知还何必为此劳心?”

    纪云生轻轻“嗯”了一声,转头瞥了眼抱臂而立的肖淮,踟蹰了一瞬说道:“玉朝,既然朱勤并非死于外伤,那今日之事便与肖淮没有关系,可否也让他先行离开?”

    “既是知还的请求,我又岂能不应,”沈玉朝双眼一眯,语意不悦地说道:“肖淮,你可以走了。”

    见纪云生为自己说话,肖淮不由眸底轻轻一波。他低头沉默片刻,缓步走到沈玉朝身侧,用极低的声音道:“沈都尉,据我所知,曼陀罗的毒一旦饮下,必定会在半柱香之内发作。可从我看见朱勤喝下那瓶松醪酒直到毙命,已经远远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所以这下毒之人究竟是谁,还请大人明断。”

    听完肖淮的话,沈玉朝不禁眉心紧蹙、瞳孔骤敛。他看着肖淮扬长而去的背影,俊冷如冰的面孔上划过了一道极为狠戾的神色。

    “玉朝,刚刚……肖淮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沈玉朝面色一缓,沉声说道:“知还,你早些回去休息,这里我会处理妥当。”

    见沈玉朝不愿多说,纪云生没有再行追问。他垂下眼睑,曲身拜别后,抬步向厢房外走去。

    “知还!”纪云生还没行出几步,就听沈玉朝在他身后问道:“你和肖淮是……?”

    “我们……”纪云生目光微闪,几乎是立刻截口说道:“不过是同窗之谊罢了。”

    “那便好。”沈玉朝低低应道,眼眸却在瞬间覆上了大片的阴冷,仿若昙花凋零、碎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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