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义庄地处偏僻,除了义庄两座孤零零的房子,别无他物,义庄上的牌匾字的颜色也已剥落!周围静悄悄的,偶有阵风吹过带起一些落叶,但却越发的阴森!

    “这义庄平常只有两个人,老仵作和谢宇!老仵作最近这两年染上了贪杯的恶习,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清醒的时间很少,这会说不定又倒在哪呼呼大睡!只有谢宇是常在的!”

    郎中推开义庄的大门,边叫道。

    “谢兄,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

    一阵阴风吹过,温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忽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从里面飘来,很淡,但确定不是尸臭味,而是一种她没闻过的香味!

    郎中扭过头来,喃喃道,“难道又被尚书大人捉回去禁足了?我们怕是白跑一趟了!”

    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楚兄是你吗?我听见你声音了!”

    郎中愣了一下,对温晴道,“看来是在的!”

    随后他对里面大喊道,“是我!”

    接着温晴便看到一个头发杂乱、衣着混乱、不修边幅的年轻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像是几天没睡一般满脸憔悴,但是一双眼睛却囧囧有神,他一手拿着一把小刀,一手拿着根跟黑乎乎的骨头!

    温晴把目光放到他手上那根骨头上!

    “楚兄为何而来?”

    郎中道,“自然是为了倾城的案子而来,前两天送来那个死去的怡红院的姑娘!”

    谢宇蓬头垢面走到两人跟前,眼神却是看向温晴,“倾城姑娘的亲属找到了?这位是倾城姑娘的家属吗?”

    温晴想起郎中的嘱咐,并不说话。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差点让她一口老血吐出来!

    郎中道,“非也非也,这位姑娘,是来验尸的!”

    谢宇脸上起了微妙的变化,语气开始变得有些生硬,“验尸?本仵作不是已经验过了吗?”

    郎中道,“这位姑娘说,她有一种独特的验尸法,这种方法,只有她一个人会!所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从尸体上发现什么。”

    谢宇开始还只是有些不快,而此时,谢宇的不快已经写在了脸上,并且,弥漫至全身!

    他板着脸哼着粗气撇了温晴一眼,“敢问姑娘用何法验尸?是本仵作不会的?”

    温晴愣愣的看着郎中,说好的不说呢?

    不等温晴回答,他又问道,“你可是仵作?”

    温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