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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琰握着茶杯的五指紧了紧,“说他活不过二十五。”

    云猎猎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眼圈泛红,口中喃喃,“怎么会这样?陆军师他……”虽然他不太讨人喜欢,可也不该,“是不是大师算错了?算命什么的本就是不确定的……”

    赵琰阖上双眸,“□□大师只给十人批过命,包括盛炀帝,都一一应验了。”

    “那大小姐知道吗?”

    “萧首领知道后没有宣扬此事,跟萧夫人商量还是决定给二人定亲,可从远自己去问了□□,拒绝了这门亲事,从此以后绝口不提婚事,都有人传言说他喜欢男子。”

    赵琰不想看见云猎猎伤心,尽量将语气放轻松些。

    可云猎猎却笑不出来,陆军师那么聪明,却父母早亡,自己也被批短命,简直太让人难过了,这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不让那奸相早点死,反倒让一个好人早早离世。云猎猎难过地哭了出来。

    赵琰还是第一次见她哭泣,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好说:“命运无常,你我二人也有可能明日就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所以你也不必过于悲伤,珍惜眼前便好。”

    云猎猎点点头,抬起胳膊擦干泪水,“将军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夜深了,我们回去吧,明日还要去孙昭府上观礼。”赵琰起身道,语气已然归于平静。

    云猎猎现在头已经开始疼了,刚走两步便觉得天旋地转。快要落地时两支手臂同时扶起她。

    “我带云姑娘回房吧,这里我熟。”钟衡特意强调了姑娘二字。

    赵琰神色无恙,收回右手。

    “将军请便。”钟衡扶着云猎猎离去。

    云猎猎醉的不省人事,又吹了些风,更是觉得头疼欲裂,倒在钟衡怀里嗫嚅。

    “他根本不喜欢你,你也考虑考虑我呀。”钟衡俊逸的面容有些苦恼,“还是你更喜欢武艺高强的?”

    “田伯,我后悔当初不跟你学武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田伯:“……”少爷您都二十高龄了,您说呢?

    “就这么放手了?”陆洵看着离去的人影。

    赵琰转身看他,“你也醉了。”

    翌日辰时。

    “嘶,”云猎猎醒来就感觉脑袋里好像灌满了铅水,直直往下掉,她好像真的不胜酒力啊,下次还是少喝点才好。

    等她穿戴好出门,发现钟衡正坐在她院子里闲适地喝茶看书,这人没有自己的院子吗?

    “钟大人,他们人呢?”云猎猎揉着太阳穴。

    钟衡回道:“将军一大早就被请去坐镇,萧校尉也跟陆军师一起去了,何太守跟武都尉说要去城里逛逛,就只剩下你我二人。现在过去还能赶上观礼,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