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看了看一墙之隔的自家府邸:“我家跟家也就一墙之隔,要不是大半夜不睡觉,在凉亭中喝酒,我也不会被吵醒。”

    秦挽筝不言,只是沉默的喝酒,元齐知道她的心思:“帝姬出事了?”

    “元齐,说,相爱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秦挽筝看向元齐,询问道,从她进入这相府,这人就在她家隔壁买了座宅子,天天大半夜的爬墙过来,没少挨揍,可这人就是不吸取教训。

    元齐眸光微动,想着应该是在说帝姬的事情:“立场不同,天生的敌人,再相爱,也无法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所以,在能抓住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就要用力的抓住,不要等失去的时候,再来后悔。”

    “抓的住吗?”

    元齐伸手抓住秦挽筝的手:“看,这不就抓住了,只要回握住我的手,那么就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秦挽筝看着元齐的手,没有动,这只手很大很温暖,但是不知为何,她却没有勇气握住,她这一生杀孽太重,与伶舟青梅竹马,确是两看两相厌,甚至在大婚之日,怒给和离书,她做得洒脱,心中却没有这么洒脱。

    “元齐,应该知道我……”

    “还喜欢伶舟吗?如果已经不喜欢他了,那么们之间就没有瓜葛了,也应该放下了。”元齐有些无奈,“说,身为东临女相,在朝堂上杀伐果断,在超野外,恩怨分明,怎么就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帝姬那般聪慧的人,尚且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更何况是我?”

    “筝儿,帝姬心中一直都知道自己爱的是谁,想要的是什么,只是迫于国家大义,她不能跟所爱之人在一起,可是我们不一样。”元齐真情毕露,“我们是幸运的,站在相同的立场上,忠于一人,忠于一国,筝儿,嫁给我吧。”

    秦挽筝心动,但是却缩回了手:“天下未定,东临危机四伏,群狼环伺,我又哪里敢想成亲的事情。”

    “担心的是伶舟吧。”元齐太明白秦挽筝的心思,当年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秦挽筝与伶舟见面就掐,属于冤家那种,秦挽筝的心里曾经也是有伶舟的,若不是伶舟伤她太狠,她也不至于在大婚之日给他一直休书,从此断情绝义。

    秦挽筝不言,对于伶舟,她早已经放开,她只是不想再伤其他人罢了。

    “想多了,我为什么会担心他,我只是现在还不想成婚罢了。”秦挽筝放下酒杯,“这酒喝着也没有多少意思,睡觉去了,也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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