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太难了。”

    周挽让连忙将这口漆黑靓丽的大锅给扔了出去。

    坚决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

    “难解点好,这样子就一直都是你的了。”

    “……”

    手刚靠近人颈项准备帮人戴上项链的周挽让,直戳戳地用扣子把自己指腹给戳了下,整个扣歪了。

    “……”你还是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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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话了,手抖。

    周挽让帮人把项链戴上以后,先前被项链戳中的指腹被贺枝洲轻轻捏着揉了下。

    冰凉金属接触到人的肌肤微微泛凉,贺枝洲顺势躺在人的身侧,手抻了下被子钻了进去,脸颊埋在周挽让的衣服里面蹭了两下,闷声道:“你把灯关了吧,我想睡觉了。”

    “好。”

    灯熄灭以后,周挽让缓了一会儿才勉强看清楚,缩进被子里面,单手虚揽着对方的腰肢,与人额头相贴着。

    ……

    ……

    第二天贺家超不多到了早上十点以后,才开始楼下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贺枝洲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人蹭卡住在胸前。

    alha整个人埋在o的怀里面,手贴着胸部,时不时指尖轻动,还捏了两下,惹得贺枝洲大清早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下意识握着人的手,将自己的衣服从胸部上面拉了下去,一转头准备看看窗外面风景,正好对上一双仇怨的猫眼。

    波塞冬舔了舔前爪上面的毛,又将视线落在贺枝洲的身上面,“喵喵。”

    猫的轻叫声就像是在投诉着床上面躺着的两个主子,一不给它喂吃的,二昨天还把它丢出去受苦,简直是蔑视猫权,一点也不爱护猫咪。

    你们这样的铲屎官,主子都是日抛的。

    贺枝洲被猫咪盯着心里发虚,正准备从床上面爬起来给猫咪开个肉罐头,还没有动作,就被后面的alha扯着睡衣拉入怀里面,带着温热体温和触感的腿轻压上她的身躯。

    alha轻呼了口气,闷闷道:“怎么了?”

    “波塞冬饿了。”贺枝洲被人贴着颈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你再不给我起来,小心它飞到床上面,动爪子开始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