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直白就是消耗他的人气“奶”新人。

    旁边两个人显然也懂,戴着眼镜的男人冷冷吐出两个字:“无耻。”

    吴悠深以为然。

    “三爷,”龙泽特别不能接受这样的温野,觉得他一定在欠了老曾好多,不然那么排斥走到台前的一个人,怎么能接受在舞台上唱着别人的歌,还要眉眼带笑,“你说,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他心里得多难受啊?”

    “那也是自找的。”贺山双手抱胸,面无表情,“昨天跟他一起那个人查到了吗?”

    “没有,虽然不是莫笑君,但应该也不是百山的,”龙泽不以为然:“估计也是一个让温野帮扶的新人,估计到时候随便丢几个黑料就行。”

    “让温野扶不起来。”

    “行。”龙泽应下,然后一转头,就和在旁边盯了他多时的吴悠对了正着。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龙泽用手臂撞了撞贺山,贺山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抽回手,转头看向他,尚未说话,目光已经和吴悠撞上了。

    朦胧的光线下,一个长得英气逼人又不失美貌的女孩,冷漠嫌弃地盯着他们,长长的头发竖起马尾,一件黑色的针织马甲搭套着宽松纯色衬衣,搭配这日系米色半身长裙,只露出一截脚踝,衬得整个人越发清冷。

    她显然是听见他们的谈话,对他俩非常的瞧不上。

    “看什么?”贺山似乎没认出她,语气不善,浑身透着与周遭喧闹格格不入的冷清。

    “买应援牌吗?”她挥挥手里的荧光棒,胸前挂着‘鹤野’两个字的应援牌看着格外刺眼。

    “我看着像冤大头吗?”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反问。

    “你全部买了,我送你一个鹤野的猛料。”

    贺山不屑冷笑:他需要从她这里买黑料?

    一分钟,她胸前的应援牌挂在他的胸口,手上的荧光棒也挪到他和龙泽身上。她凑近他,神秘兮兮:“他有儿子了。”

    贺山和龙泽同时瞪大了眼睛,后者脱口而出:“和你生的?”

    贺山一默,其实他一眼就认出她,但碍于刚说她的坏话,面子上放不下,只能装傻,可是龙泽这句话让他前功尽弃。

    吴悠深吸了一口气,龙泽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惊天秘密的时候,她竖起一根食指:“说了送一个,就只能送一个。要想买下一个,明年请早,告辞。”

    说完,就迫不及待跑下山坡,混进人群里,她那样子任何看都是落荒而逃。两人站着山坡上,谁都没追她的意思。

    龙泽看着他满身的灯牌:“三爷,咱们这是遇上骗子了吧?”

    “恩。”

    “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