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坐粉色小花车肯定是最多的,不管她有没有坐过白色小花车,两者的次数是肯定相差很大了。

    那在这个基础上,如果是徐漫把邪气沾到粉色小花车上的,那就说不过去了。

    因为从她感受的这张画上,画里游乐场场景两辆小花车上邪气程度来看,小花车上所有的邪气浓重程度是差不多的。

    而徐漫,她坐粉色小花车的次数是一定要比坐白色小花车的次数多,甚至都不一定坐过白色小花车。

    那既然有这个次数差别在这里,如果是徐漫让花车沾上的邪气,那白色小花车所沾上的邪气是一定会比粉色小花车少的。

    可是,白色小花车和粉色小花车沾上的邪气一样,那就不可能是徐漫将邪气带给这两辆小花车的了。

    两辆小花车的邪气浓重差不多,那就有可能是有人让这两辆小花车都沾上了邪气。

    花车沾上邪气之后,在意小孩子坐到这两辆花车的任意一辆上,自身就会沾上邪气。

    沾上的邪气会一直留在人的身上,不管他们去到哪里,时间久了之后,阳气尽数溜走,人自然就死了。

    季九归在这粉色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细细看了一番后,也走了纪一落身旁。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本画册,出声说道:“房间里的其他东西我也都看过了,全都沾上了邪气。”

    “不光是徐漫生前的东西,在整间房子都是带上邪气的,每个角落都留存着邪气的痕迹。”

    “以这些邪气存在的痕迹和浓重程度来看,这些邪气并不是最近才沾到房间里的,已经存在这房间里头很久了。”

    “是有些年头了,再结合你们刚才所说的,徐漫从小去到大的那个游乐场……”

    “游乐场里旋转木马的游乐设施上的那辆粉色小花车是徐漫她最爱玩的,而粉色小花车上沾了不少的邪气。”

    “初步推测,徐漫身上的邪气就是从游乐场旋转木马上的那辆粉色小花车沾上的。”

    “那徐漫最开始沾上邪气的时间,可能就要推到多年之前了,她很小的那个时候。”季九归说着,看向了徐瀚。

    “对呀!因为徐漫她去过很多次游乐场了,所以我们就没办法随便猜了哦!”纪一落接着季九归的话说道。

    “不过仅是从徐漫房间里的邪气痕迹来看,我们能确定邪气是存在很久的了,所以不会是徐漫近两年才在游乐场染上的。”

    “应该是徐漫很小的那个时候,但是徐漫小时候好像也都去过很多次游乐场吧?所以无法确定。”

    “其实也不用确定到徐漫是哪一次去到游乐场的,只要能知道徐漫是怎么通过那辆粉色小花车沾上的邪气,就能慢慢找到真相的。”

    “但如果游乐场上的粉色小花车只是在那一次沾上过邪气,我们要确定的信息就会多一些了。”

    “你主要是想知道真相呐对吧?所以接下来,我们需要去徐漫的墓地看一下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呢?”纪一落看着徐瀚,声音轻柔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