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羞愧,自蹴球会上,姑娘含泪质问杨家女时,在下就…”

    徐靖怀意有所指却未敢直言,明明情到深处,却只能静静的看一眼她。

    他还没等到江晏林反应过来,自己却先无奈苦笑,开始伤情感慨:“可我一介穷书生,怎能配得上江姑娘?便想着,不给姑娘添麻烦就好了。”

    “等等,你说什么?”江晏林眯起眼睛,有些蒙圈的看向他。

    震惊全家!徐靖怀这是在表白?

    还在蹴球会上喜欢她,这特么真的不是临时编出来的???

    徐靖怀气息不稳的向前一步,深情缱绻的看向江晏林,开始小心翼翼的解释:“当日救下姑娘纯属巧合,其实当时惊讶万分,因为从未想过,姑娘的面纱竟然是…

    自那起,小生卑劣的心就越陷越深…

    可当时实在怕让外人瞧见会有损姑娘清誉,是以只好狼狈逃走。”

    他越说越觉歉疚,有些难以面对她,于是面上纠结痛苦,深觉自己这是不配,又接连后退了两步。

    他哀叹一声,颓丧的转过身去,无奈感慨:“我与姑娘如云泥之别,岂敢述情!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徐靖怀的声音越来越小,伤情的微微垂首。是以再次转身看向江晏林时,他眼角已然泛红了。

    他恻然动容,似有愧色,“姑娘可知,我不收灵草,其实是贪恋与您的一丝情分,妄想存有联系?”

    江晏林抽了抽嘴角,不免为之一怔,一脸蒙圈的听他说了半天,最后却是疑惑的反问:“哈?等等,我捋一捋,徐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确定你是清醒的?”

    情分?这东西他们有吗?

    救命之恩她以弗灵草为报,你收下直接去解毒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纠缠!

    江晏林实在想不通,她现在已经风中凌乱了,完全摸不透面前这个男人究竟要搞些什么!

    真是…打的她猝不及防。

    徐靖怀却仍旧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眉头微皱,像小狗儿摇尾乞怜,

    “姑娘放心,在下绝不会将那日发生的事说出来。也是我存了私心,恕在下孟浪,便当作,只我们二人的秘密吧…”

    还秘密?

    我可去你的!

    江晏林急忙要反驳,却一时有些磕巴,“你你你…等等…”

    徐靖怀倒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敞开心扉”,深情呢喃:“在下心悦姑娘,救人是理所应当。可如今与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却没有能力负责,是没脸收下姑娘好意的。”

    他说道激动处,忽的举起手开始发誓,“在下起誓,倘若我来年高中,届时姑娘还未成婚的话,我定上门求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