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

    她本来还松了口气,心道总算不欠徐靖怀什么了。可这下倒好,自己成了痴缠的怨女!

    这还能忍?

    江晏林简直气的牙根痒痒,合着那日她说的“略有耳闻”被他们解读成对徐靖怀的克己守礼了?

    天,都什么理解能力啊!

    难道徐靖怀好看他就有理?

    江晏林面对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一时间愁的吃不下饭,心道这剧情果然不好改,再这样传闻下去,自己莫名其妙的和徐靖怀成婚也不稀奇了!

    这个时候她又不能跳出去乱说什么,免得越描越黑。

    偏偏这时候得了消息的江荀也过来问她此事。

    江晏林真欲哭无泪,解释了半天才让江荀相信自己不想和徐靖怀成婚。

    亲爹都难相信,何况外人?江晏林颓丧的叹气,想着自己只好在家躲着了,免得遇到徐靖怀。

    江荀了解情况之后这才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必担心,外头我都能解决,不过使些银子罢了。”

    经过江荀这么一说,江晏林顿时打起了精神,“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爹,你太厉害了!”

    花钱也能公关舆论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江荀笑道:“不过这事既被提起,我倒要问你,蹴球会上,你可有看中的小公子?”

    “若是有,爹去提亲,说到底,这外头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提到这里,江晏林一口气噎着。想起自己本来说的去看帅哥是正经,结果竟然不知不觉的被拖来拖去,安排的明明白白,最后就看了半场蹴球赛,连人脸都没看清!

    “哪儿有,没瞧见什么。”

    江荀却突然问道:“我听说你和陆家的二公子一起捶丸了?”

    江晏林不明所以,“好像是,怎么了?”

    她隐约记得,那陆庭岳是晏千乘的同窗,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小书呆子一个。

    江荀神秘兮兮的笑道:“我可是打听了,那陆庭岳是祁门县陆知县的儿子,长得一表人才,还爱读书,人也上进,脾气温和,前途自然不会太差。”

    “他们家和咱们门当户对,我觉得是一桩不错的亲事。”

    江晏林闻言一惊,“爹!”

    难道这就是当代催婚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