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电视没有关,从镜头里传出了各种绽放的烟花声。

    大年初五一早

    宋风晚起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八点多,傅沉早已遛狗回来,正在小书房抄录经书,铜炉青烟,白纸烫金,浓墨写意……

    她到书房的时候,傅沉已经抄录完佛经,正将纸放在一侧晾干,偏头看了她一眼,“醒了?”

    “嗯。”宋风晚打着哈气,挨着一个椅子坐下。

    他俩昨晚分明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她一脸颓丧,某人却像容光焕发,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这一把年纪的老男人……

    当真是精力旺盛。

    “我听说毒物检测的报告已经出来了?”

    “嗯,昨晚我拿了一份复印件回来,在我书房。”

    “那份报告可以证明……”

    两人就着之前的中毒事件,简单的交流了两句,这件事发生后,宋风晚忙着订婚宴,加之毒物检测进度缓慢,又逢过年,这事儿就被搁置了。

    “是这个人啊?”宋风晚深吸一口气,“那今天这场戏必须去看了。”

    宋风晚不是戏迷,也非票友,去看戏也是纯粹陪老太太,此时被傅沉勾起了兴致,立刻换了衣服,就要去老宅。

    ……

    年初五的时候,朔风依旧,只是暖阳高悬,宋风晚陪着老太太抵达梨园的时候,门口挂着几盏红色灯笼。

    即便是乱世,也总能被红灯笼烘托出几分太平宁静。

    从门口往里走,沿途都是悬挂的各色宫灯,上面用油彩绘制着各种脸谱图样,就连戏台都用红绸精心装扮……

    这一路走到贵宾席,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

    这是傅沉与宋风晚订婚后,首次合体公开出现在这种公开场合,众人免不得夸奖几句。

    待他们三人落座后,这才注意到段林白也到了,身侧坐着蒋二少,他原本正嗑瓜子,看到宋风晚来了,急忙吐了口中的瓜子壳。

    “你在我小嫂子面前,到底要注意什么形象啊!人家压根没看你。”段林白无语。

    他今天也是特意来看戏的。

    蒋二少低头继续嗑瓜子。

    其实傅沉与宋风晚订婚之前,他从外面买了不少新衣服回家。

    蒋端砚挑眉,“买这么多衣服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