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将他骨子里的野性都勾了出来。

    ……

    意识回笼,余漫兮把手伸进被子,衣服裤子都是在的,并没任何不妥,看起来昨天除却强吻了傅斯年,也没发生过什么。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并未发生半点声音,她小心翼翼将薄被展开,盖在傅斯年身上,才轻脚往外走。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心跳快得都要停滞了。

    她抓起遗落在地上的包,轻声开门,缓缓出去,但是防盗门关上,不可避免发出声响。

    “嘭——”一声,余漫兮吓得急忙窜回家,而傅斯年也在这时睁开了眼。

    他伸手摸了摸嘴角,昨晚被她咬得唇边都是血印,此刻舔一下,还隐隐作痛,她居然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其实昨晚虽有惊雷动火之势,傅斯年毕竟有些理智,总不能趁她醉酒,真的就与她发生些什么……

    抱她回床上睡觉,余漫兮却死死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又不能干坐着等她睡醒,醉意困意一起袭来,他就合衣在她身侧躺下了。

    她有裹被子的习惯,傅斯年半睡半醒间,还打开壁橱拿出了备用的薄被,也被她扯了过去。

    和她一起睡觉,不感冒才怪。

    而此刻的余漫兮钻回家,小猫年年趴在窝里,略有不满的睁眼看了她一下,又眯眼躺下了。

    余漫兮急促喘着气儿,扔了包往浴室钻。

    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处有一处咬痕,她偏头看了眼,这什么时候留下的……

    小脸瞬时火辣辣的疼。

    她简单冲了个澡,刚换了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傅斯年找上了门,透过猫眼看了下,居然是房东,她急忙打开门,“阿姨,您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房东笑道。

    “我在洗澡,可能没听到。”

    其实余漫兮手机早就没电了,还没来及充电。

    “是这样的,我下个月可能要去外地看孙子,11月就供暖了,我那时候怕不在京城,所以想提前请人来检查一下设备,别弄得和去年一样就不好了……”房东因为去年水管爆裂,也是万分不好意思。

    “可以啊,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吧,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我早上晨练路过,就过来敲了门,估计你是睡了……”其实房东特意挑着早班前来敲门,就是想当面和她说一下。

    之前过来一次,压根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