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白笙感到身上的男人用力地顶弄着自己的骚点,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的他阴道极剧收缩着,在最后一次几乎要将他阴道顶穿的操弄中,他感到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自己身下绽开。“要被顶烂了…”白笙迷迷糊糊地想,身下因为这剧烈的高潮不断抽缩着,虽然已经操了这么久,阴道内壁的肉还是充满了弹性,在此刻的收紧中挤压着监军的性器,对方终于也在莫顶的快感中激射而出,白笙阴道内的凸起被精液打到,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但却又躲无可躲,只能尖叫着承受着这一切。

    “终于结束了。”白笙松了一口气。此时的白笙发丝零乱着,多次高潮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像被操傻了一样,舌头掉在外面收不回去;上半身的小奶子被抽肿了,白嫩的皮肤上被掐的满是红痕😮🄭,下身的小花更是凄惨——刚被开苞就经历了这样激烈的性事,阴户完全被插肿了,两片骚阴唇可怜巴巴的吮着罪魁祸首的粗大肉棒,阴道口被紫红色的肉物堵的死死的,看不到里边的状况;但从白笙还在颤抖的双腿,以及交合处开始溢出的白浊也能猜到里边肯定也是肿的不成样子了。

    不知道平复了多🙯🍽久,白笙恢复了一些体力,他轻轻撑起手臂,想要向上逃离将他串起来的鸡巴,却没想到他仅仅是轻微地一动,就又被监军按🅿了回去,甬道内的肉棒马上动作起来。感到即使是已经射过一次但也并没变软的肉棒再次变粗,可怜的白笙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头顶传来监军的淫笑:“还早呢,小骚货,多陪我玩玩啊。”语罢,没给白笙反应时间他就动作起来,肥壮的腰前后摆动着,性器一送一送的,白笙的阴道也跟着马上缠住了抽插的肉棍,似乎是在挽留,又似乎是还承受不了这么快就又开始的插干,而监军的肉棍却是在嫩肉温柔谄媚的吮吸🖦🔶中快速硬起来了。因着已经射过一次,这次监军的鸡巴变的比上次更硬,顶在逼里蹭动着,就像吃完了开胃小菜后准备大块朵颐一般蓄势待发。

    “不要,不能再来了。”白笙终于是忍不住了,上手推拒着,可他此刻无力的拒绝就像情趣,激的监军心中情欲更胜。监军在甬道内抽插着,因为白笙是双性身子,阴道比寻常女子要短上一🊻🕡些,在刚刚的性事中监军始终没能把整根鸡巴塞进去,总是留了一节在外边,这次他已经被满足过一次,开始有了耐心,决心将整根鸡巴都塞进去,要白笙尝尝他的厉害。

    监军把白笙按🐟🁇在身下,狠狠地干着他,白笙刚从情欲中平复就又被拖入新一轮的插干,受不了地哭喊着:“不行了,出去啊……我……呀啊啊”,监军却偏不如白笙愿,掰着他的长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渐渐的,那巨大的性器进的更深了,终于在又一下沉沉地操干中,监军的肉棒顶到了白笙的子宫口。那小小的入口藏在深处,从未被人探入过,因此宫口紧闭着,周围一圈嫩肉敏感且脆肉地瑟缩着,被这一下顶弄碰的抖个不停。而这一下顶弄同样也带给了监军无比美妙的感觉,宫口软肉好像丝绸一样柔滑,圣子的极品内穴因着这一下又抽缩起来,配上顶端滑嫩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舒爽。同时监军喜悦于身下美人的两个穴并不是摆设,连子宫都有,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平常玩弄女子时,因着🍁🅄🄁宫口一般在比较深的位置,每每插到宫口的时候,身下的女人都已经被玩的快要坏掉了,濒临撕裂边缘的恐惧感让她们剧烈地挣扎,监军也不喜欢在床上搞的对方惨叫,就像在杀人一样,总是会很快便没了兴;而今天白笙的宫口生得浅,稍微一顶就插到了,这样浅的宫口,就算全插进去搅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样一想,监军便决定今日一定要插开身下人的宫口,在子宫里灌精打种,叫这小美人大着肚子神志不清才好,于是他将白笙摆成屁股朝天的姿势,调整了鸡巴的方向到正对宫口,钳住白笙的细腰疯狂地上下动作起🕬🌫🁾来,就像公狗一样,又快又猛,每次只将肉棒抽出一点又狠狠插回去,带的穴口的一点嫩肉不断外翻,还没来得及接触空气,就又在一记更重的插入中被戳回去。

    白笙被这样猛烈的击打搞的快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双手无力地在羊毛垫子上抓挠着,全身痉挛着,他感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宫口就要被撞开了,恐慌让他只能哀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啊”白笙哭喊着,而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反而愈发加快了撞击的速度,甚至越凿越深,竟然真的将紧闭的宫口都撞开了一个小缝。里边淫乱的肉道更紧致地吸着肉棒,微微张开的宫口轻轻嘬着监军的龟头,叫他爽的不得了。他笑道:“逼都快把我全吸进去了,还说不行了,女人都没你这么骚,你是不是只能和母狗比一比了。”而白笙被操的晕头转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口水糊了白笙一脸,阴道内部也不断抽缩着,就像是真的想要把整根肉棒都吞到逼里去,腿心里不断向外喷着淫水——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知道不停地喷水高潮,绞进肉物讨好着。

    “啊…啊,要烂了,要操开了!”白笙确实是受不住了,只能不断地求饶,希望能让身上的男人停下,可是就在这临门一脚的情况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停下,更别提欲望深重的监军了。“小骚货,操开了就舒服了!”监军深吸了一口气,又顶弄了几下,就在宫口逐渐被插开的时候,一把将整根鸡巴都抽了出来,此刻的白笙穴眼大张开着,刚刚被肉棒堵在逼里泄不出的水喷涌而出,白笙刚喘了口气,监军就一把又把鸡巴插了回去,🁬🈸🃆被鸡巴带进去的空气挤在肉柱和逼肉的缝隙里,发出噗噗的声音,这一下又重又深,竟是直接将宫口顶开了。被这样一根粗大的东西撑开宫口实在是太刺激了,白笙觉得自己好像从子宫被捅穿了,宫口肉环被撑开的感觉像触电一般侵占了他全身的神经,好像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个肉环还在箍着肉棒跳动。白笙的眼白都要翻过去了,这下他是真的被刺激到说不出话来了,喉咙仿佛破掉的风箱般,只能发出“嗬嗬”声,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喉咙倒流回去,又被呛到,发出咳嗽声,带动着身下的肉逼更紧地抽吸。“呼…”,饶是阅人无数的监军,也被这滑嫩有弹性的宫口刺激到了,而鸡巴顶入宫口的瞬间,白笙的宫口就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冲进来的龟头,子宫内也一下潮喷了,喷出的水被堵在里边,热烫的液体泡着监军的龟头。

    “都喷了这么多了,还说不行!”监军受不住地🋀抽插了几下,就再也忍不住了,虽然他很想再在温热柔软的子宫里驰骋一会,但这样的紧致吸的他控制不住,所以他重重地顶弄♕🈑♓了几下,就再也压制不住🁋🄒☪精关,低吼一声喷了出来。“呃……啊…”微凉的精液逸散在子宫内的积液里,白笙再也不能维持清醒,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