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第四天,王理没再打电话来,也是阳顶天觉得不好意思了,谢了林敬业,说实在有些不敢当了,林敬业在电话里打哈哈,估计也很得意,他就是故意的,要震一下阳顶天,让阳顶天这个知道,他这个省委副书记,不是个摆设,随便一句话,就有着强大的能量。阳顶天安心打了一天游戏,打得有点疯,到手机响起,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电话是吴香君打来的:“你回来吃饭不?”“当然。”阳顶天叫:“我马上回来,肚子都饿扁了呢。”回到,开门,吴香君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菜,估计至少有七八碗。平时吴香君最多弄三菜一汤的,今天怎么这么多菜,而且,快七点了,她怎么没去上班?阳顶天刚要开口问,脑中突然电光一闪:“今天是她生日。”他立刻转口:“啊呀,手机忘拿了。”转身出门,下楼,马路对面就有花店,买了一束花,又订了一个生日蛋糕,这才重新上楼。开门,吴香君抬头,看到他手中的鲜花,眼中还有一丝讶异,阳顶天堆着一脸笑,走过去:“学习委员同志,我代表人民代表党,祝你生日快乐。”笑意一下从吴香君脸上荡漾开来,就如春风吹动的湖水。“你怎么会记得的?”“这必须记得啊。”阳顶天拍马屁:“小的无时或忘。”“算你有良心。”吴香君笑容更加灿烂。坐下,吴香君买了红酒,两个人边吃边聊,差不多吃完了,蛋糕也送来了。吴香君更加开心,道:“不急着切,先休息一会,我买了榨汁机,先喝一杯果汁。”“今天你最大,一切如命。”阳顶天以手抚胸。吴香君咯咯笑。这是他们那地方的习俗,生日那天,寿星公最大,无论寿星公提什么要求,一般都要答应,阳顶天他们以前就经常玩这种游戏,然后往往就是一通恶搞。吃了果汁,九点左右,阳顶天打开蛋糕,插上蜡烛,问:“插几根啊,你今年是---。”“不许问年龄。”吴香君挥舞小拳头。其实不问也知道,一个厂长大的,同时进的幼儿园,再同时读的书,年纪是差不多的,阳顶天今天二十四岁,不过是年底的生日,吴香君现在过生日,比他大几个月,也是二十四,不可能二十三,当然也不会是二十五,否则不会在一个班。阳顶天插上蜡烛,点燃,然后去熄了灯。吴香君许了个愿,吹熄蜡烛,阳顶天嘻嘻笑:“许了什么愿。”“不告诉你。”吴香君一脸娇俏。阳顶天嘿嘿笑,突然撩了一把奶油,抹在吴香君脸上。“呀。”吴香君尖叫一声,立刻撩了奶油反击。两个人围着桌子互相追逐,抹得脸上到处都是。“不要闹了。”追了一阵,吴香君有些喘气:“讨厌。”似是娇嗔,其实满心里的欢喜。拿纸碟子分了蛋糕,都吃了一点点,这生日就算是过完了。吴香君道:“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好咧。”阳顶天也觉得很开心,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美美的洗了个澡,就穿个大裤头,现在基本就是这样了,吴香君回家就只穿个吊带,他则只穿一个大裤头。吴香君随后也洗了澡,她关了外面的灯,到阳顶天房里,突然也熄了阳顶天房里的灯。“关灯做什么?”阳顶天讶然抬头。“你随我。”吴香君声音中透着娇俏:“今天我最大。”“好好好,你最大,随你。”阳顶天点头。“你到床上躺下。”“啊?”阳顶天一愣。虽然熄了灯,但阳顶天的眼晴不受黑暗影响,他看到,吴香君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晕红。“她这是---。”阳顶天心中一跳,不敢问,仰天向后一靠,就在床上躺下了,还故意问:“手机也要关了吧。”“关。”吴香君只说了一个字。阳顶天这下注意了,她的语气中,其实带着一丝颤音。阳顶天心中再又跳了一下,果然就关了手机,仰天躺着。吴香君走过来,阳顶天眼光一直。城市没有真正的夜晚,吴香君也看到了阳顶天的眼光,她拿过阳顶天的枕头,盖在阳顶天脸上:“不许动,不许看,不许问。”“遵命。”阳顶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音了。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就到了他身上,轻柔香软,带着微微的一点凉意。阳顶天伸手,想要搂着吴香君,吴香君叫:“不许动。”阳顶天就不动。唇上微微一凉,吴香君吻住了他,然后一直吻下去---。第二天一早,阳顶天醒来,发现吴香君已经醒来了,在偷偷的看他。看到阳顶天醒来,吴香君脸上一红,道:“起床了,昨夜的事,只是个意外,不许记着。”她要爬起来,阳顶天却一把搂住她:“昨夜还没过呢,急什么。”“天亮了。”吴香君无力的挣扎。“明显没有。”阳顶天赖皮:“我眼晴什么都看不见。”吴香君咯咯笑,却给他压住了。到十点多才起床,吴香君道:“你不🗸☳去谢谢林书记?”“也是。”阳顶天点头:“不急,明天再说。”眼光只在吴香君身上溜。吴香君有些羞:“你看什么?”阳顶天嘿嘿笑:“我没想到,我们的学习委员同志,原来味道这么好的。”多年的老同学,先以为熟得没感觉,真个抱上床才发现,居然是别有一股子韵味。“讨厌,不许说。”吴香君羞嗔,眼中却满是喜意,道:“林书记人家是省委书记,是个大忙人,你至少先打个电话约一下吧。”“也是啊。”阳顶天想了一下:“我给张姐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儿子的病。”“张姐?”吴香君疑惑。“林书记老婆,姓张。”阳顶天解释:“张什么不知道,我听许行长这么叫,就跟着叫。”他其实是知道的,不过不想提张冰倩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