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张骰子台。

    刚刚我没仔细看,此时再一看,我心里更是🁻🊼🕫哭笑不得。

    好好的一张骰子台,上面摆着🖭🕶的居然是一个灰🛬🟝🞊色的粗瓷🏂🗎碗。

    瓷碗上面,还有一个盖子。

    这种简陋的道具,一般只存在于乡下的🄩⛶赌场,🛬🟝🞊在市里很少见。

    也由此可见,五龙对这场子有多不上心。

    桌子上,还有一个小铁🕍🈔♩盆🗑🚾😽,盆里放着半盆骰子。

    我随手拿着骰子把玩了🕍🈔♩一下,刚把骰子放回盆里。

    就听旁边的一个人问我说:

    “玩骰子啊?”

    转头一看,就🄲🁟见一个叼着烟👍🇣,胳膊上烫着一排烟花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

    走到荷官位置,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

    放下酒瓶,打了个酒嗝儿。

    接着,用胳膊一抹嘴边的口水,说道:

    “猜大小,还是比大点儿?”

    猜大小是他摇我猜,比大小是我俩都摇。

    我没说玩什么,而是问他说:

    “最低下多少?”

    烟花男抬头看了二龙一眼,二龙直接说道:

    “最小五千,上不设限!”

    “这么大?”

    我故作惊诧的问了一句。

    “这还大吗🇿🞑?你要不是花花的朋友,玩的可🁻🊼🕫比这还大!”

    二龙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

    看来这场子,真的是要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