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卷着夏油杰的双臂,缓缓向上拉扯着本就有些酸痛的肌肉,直到将他整个人捆缚着半吊起来,身体完全向着彩展开,毫无遮掩的余地,才缓缓停止。

    身下的黑色海洋涌动着,从足尖一路向上吞噬——简直就像是被某种幻想生物吃掉一样,身体被裹进充满胶质感的狭小口袋,沉重的挤压感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此时喉咙上那个项圈就充满了异样鲜明的存在感,消减了本该大量摄入的空气。

    “哈……”艰难地、沉重地呼吸着,因为缺氧,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润。

    阴茎……好像被什么东西触碰了,触手试探性地卷着半勃的性器,上下缓慢碾压摩擦,轻柔的触碰让快感若有似无,充满悬在半空的不定感。

    嘶、呃啊,疼……

    来不及感受阴茎上传来的影影绰绰的快感,原本还很平静的触手突然涌动起来,没有犹豫地直指目标,挤开肥厚又紧实的臀肉,只是稍微抵在那个小口处磨了磨,根本没有让他适应的时间,就已经毫不留情的开始向内入侵。

    快感本应比疼痛更能刺激人的大脑。

    但是、身体被侵犯的感觉实在是太痛了。

    身为男性,根本不是应该用来进入的地方被强行破开,撕裂一样的尖锐痛感从下半身传来,原本被挑起的一点欲望迅速萎靡了下去。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腿根的肌肉不住痉挛,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额角汗津津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夏油杰本来是很能忍耐的类型,就如他本来应该经历的一样,即使困扰于调服咒灵时的恶臭,也只会假装若无其事的将所有痛苦咽下,直到不断被拉紧的琴弦无法承受的崩断,一下子让情况糟糕再无法挽回的地步。

    但在这样的氛围下,一切心理防线都已经溃散的时候,哪怕是他,也无法控制地发出求救的讯号。

    “痛、我好痛,彩。”他几乎是哽咽着,想要往星名彩的身边靠近。被牢牢固定的身体在触手的缠绕下竭力挣扎了起来。

    “所以我说了——这是惩罚哦,杰。”

    平静地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夏油杰,彩只是维持着软绵绵的语调,侧着脸,双手抱着膝盖窝在沙发椅上,没有一点想要解救他的意思,也没有一点靠近的迹象——只是冷淡地注视着他。

    视野飘忽不定,在一片朦胧的知觉中,夏油杰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漂浮的淡淡血腥气,和原本馥郁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晕眩的甜腻气味。鼻翼翕动,熟悉的味道让他多少稍微安心了一些。

    虽然这样的距离还远远不能让他觉得满足与安全,但这一切的发展显然并不受夏油杰的控制。

    “说不定意外的很适合当M,杰君,这样痛的时候也硬着呢。”

    身后是撕裂般的疼痛,触手根本不受控制地向内侵犯,撑开高热而柔软的肠道,诡异的饱胀感让他几乎想要呕吐。身前却是逐渐明晰起来的快感,

    身体就好像被劈开变成了两半,一半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一半就忍受着同样等级的痛苦。

    “哈啊……慢,慢点,彩……”从紧抿的薄唇中溢出叹息一般的呻吟,那张会让人联想到佛像的脸上露出了堕落沉迷于欲望的神情时,眩目的让人心神摇曳。

    触手在夏油杰隐忍的呻吟中顶到了最深处,却仍不满足,只是稍微退出一点,就又想要继续深入。

    “啊……嗯啊、!”

    “哈啊、呼……哈……”他小声且快速的喘着气,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缓解着腹部因为太过紧绷而有些抽搐的肌肉。

    感受着从触手上传来了被包裹挤压的快感,彩半眯着眼睛,说话时尾音也有些不易察觉的绵软。

    “明明应该是喜欢的不得了吧,杰君,是个喜欢说谎的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