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空杯子抬起,嘴唇用力抿一下。可爱的唇珠,线条清晰的M字唇峰,带有隐忍意味的阴影。

    喉结大幅度滑动了一下。

    孟忘川恶劣地想象下次应该这么干:把人捆起来,衬衣不脱浇水淋湿,然后矿泉水瓶塞在嘴里灌水,要稍微往里塞点压着舌头,使人为了把干呕压下去不得不用力深呼吸,发出粗重又克制的喘息声,时间久了喘息声就会发颤。

    还要灌快一点,使人产生即将溺水的恐惧感和窒息感,于是下意识仰头,脖子绷出脆弱的线条,不住跳动的喉结嶙峋地隆起,似乎下一秒就会从内部划开皮肤。如果按住额头再往下压一点,吞咽时还会发出可怜的、有些像干呕的声音。

    多灌几瓶,然后用手掌按揉胃部,能摸到暧昧的隆起。稍微用力让他撑痛,身体就会剧烈颤抖一下,喉咙里先是强忍呕吐的痛苦呻吟,接着是委屈的呜咽……

    池鳞在他盘子前的桌面上轻点一下,把走神的人拉回来:“走了。”

    孟忘川走在前面先上了车。池鳞到跟前先拉开后排右边的车门,又拉开副驾的车门。孟忘川抬头望着他目光发飘的眼睛:“哥,喝多了?”

    话音未落,被池鳞抄起来扔进后排,衬衣下摆从腰里一把抽出来,俯身鼻子拱着衣服从小腹一点一点往上吻,又舔又咬,呼吸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孟忘川膝盖顶他,摸到领带用力拽:“等一下!你还没补偿我呢!”

    “补偿什么?”

    “昨晚把我折腾死了,今天一大早又被你拽起来见朋友,你说该不该赔?我一整天都难受着呢!”

    池鳞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口,无可奈何地抬头看他,像条被克扣口粮的大金毛。“那今天算了,回家路上买点药。”

    “呵,那也太便宜你了。”孟忘川拽了拽手里的领带,“你也让我玩玩。”

    “……怎么玩?”

    “当我的狗。”

    池鳞张口想骂,孟忘川先发制人撩起衣服:“你看这里,泡了一晚上还青着呢……还有膝盖,不仅青了皮都磨没了!……还有锁骨这里,啃破了都,你不是狗是什么?狗都比你知道轻重!”

    孟忘川皮肤细白,掐一把就通红了,伤痕在身上格外显眼。池鳞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几块淤青,抿一下嘴唇:“好吧。”

    那副不情不愿的表情看得孟忘川想笑: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那先叫声‘主人’给我听听。”

    “……”耳根涨红了。

    “哦,狗不会说人话,那学声狗叫总该会吧?”

    “……”嘴唇都给抿白了。

    “原来是哑巴小狗呀,没事,主人不嫌弃你,不让叫别叫,这个不为难你吧?裤子脱了。”

    性器已经勃起了。孟忘川踩在脚下都觉得硌脚,缓慢在椅垫上来回摩擦,那东西就越来越硬,很快便踩不住了,颤巍巍挺翘着吐水。于是改为脚掌贴着敏感的头部打圈。

    绷紧的领带将这具身体的战栗传到掌心。孟忘川稍一用力,池鳞猛地颤了一下,居然差点把他从坐垫上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