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狗绳以示警告,坐起来吻池鳞脖颈后侧。那里有条骇人的伤疤,池鳞在孤儿院的时候打架被砖块割的,疤痕表面的触觉有些怪异,用滚热的舌尖一舔,过电般的酥麻感便迅速向下传遍全身,绷得像弓弦的肌肉也忽然脱力松弛下来,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这时上手在柱身上套弄一把,再掐一下马眼,小狗便发出压抑而喑哑的呻吟。

    孟忘川得意地笑:“原来不是哑巴呀,骗了人,该罚。”

    他解下领带把池鳞嘴巴蒙住,解开衬衣扣子,拿出mp3和耳机——池鳞才知道这家伙早上找双袜子为什么要花那么久。

    耳机线折叠成几股,“呼”地挥起来抽在小腹上,若即若离地拖一段才抬起,再次破空挥起来。痛感极其微弱,但是麻痒感难耐,忍不住绷起腰腹,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孟忘川便把他的衬衣完全扒了,耳机线捆住双手吊到车厢顶的扶手上,一边肆无忌惮地揉捏手感极佳的胸肌,一边缓慢地在涨硬的阴茎上坐下去。后面被抽插了一整晚,刚过半天,穴口和里面都还软烂不堪,借着体重稍微用力便吃进去了。

    只含到一半就停住,扭腰找到舒服的地方,慢条斯理动作起来,同时还用自己性器的头部一下一下顶蹭对方的小腹,将流出的前列腺液涂在上面。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给对方看它随着插入缓慢挺翘,战栗着流出液体;再随着丰满的屁股抬起而缓慢变为半勃起状态。池鳞难耐地抬腰,喘息声逐渐破碎带上那种像是哭腔的委屈到极点的音调,而且越来越急促。

    孟忘川把自己玩射了一回,精液全喷在池鳞小腹和胸口,又俯身去舔。舌尖的皮肤是颤抖而且滚烫的,被欲望烧得难耐,舔一下就更剧烈地抖一下。

    池鳞忽然用力扯了下手臂,某截耳机线支撑不住发出绷断的声音,孟忘川抬手按住他的手腕,抬头发现对方神色不太对劲,慌忙扯了领带。

    嘴角都咬破了:“这个角度,腰……”

    池鳞半年前工作时又腰伤了一次,但总有推不掉的委托,就一直没养好。孟忘川赶紧把耳机解开,帮他在狭窄车厢里翻身趴下,自己钻到前排去。

    “有止痛药吗?在哪?”

    “在抽屉里……你翻翻。”池鳞疼得脱力,脸埋在臂弯里沉重地呼吸。鬼师都是一身伤病,家里车里和事务所到处备着药。

    孟忘川把一堆文件翻得“哗啦啦”直响:“什么时候疼起来的?你怎么不早说?”

    “……没多久。”

    “什么叫没多久!疼这么厉害怎么会没多久!你是哑巴吗?忍着干什么?加重了怎么办!好不了了怎么办!”

    后面沉默了一会,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不是不让叫的时候不能叫吗……”

    “……”孟忘川愣了下,猛锤一拳靠背,“池鳞!你特么是不是脑子全用来捞钱了?”

    找到药气呼呼甩到后面,很快想起来后面的人自己吃不上,又钻过去喂他,顺便拽张纸擦擦额头疼出来的冷汗。

    “池鳞,今天那个开发商的合同,你能不能别签?”

    “为什么?因为跟吴家有关?”

    “不是……唉,没什么,你歇歇呗,咱们又不差那几个钱。”

    “嗯,我还没财迷心窍到那个地步,就是觉得这事背后有猫腻,不查一查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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