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被一双眼睛直溜溜盯着把一碗面吃完了,祁渊咽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再拿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两盏茶水。这下沈珈芙看明白了。她坐在祁渊跟前,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问他:“是不是咸了点?我下次少放点盐吧。”其实也就咸了一点,味道还不错,毕竟都有人在一旁看着,味道再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但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上位者来说,实在是过于平平无奇了。祁渊放下茶盏,拉过沈珈芙的手仔细看了看,慢悠悠道:“没多咸,这次是给朕的生辰礼,除了朕,你还想给谁做这东西呢?”“和旁人一样的东西,朕可不要。”这话说得忒不要脸。沈珈芙红着脸想把手抽出来,奈何祁渊不撒手。“我…我给自己煮,做给自己吃,总可以吧?”她闷闷道。祁渊瞥一眼那空碗,再看看沈珈芙,轻笑了一声,说话毫不客气:“珈芙嘴那么挑,只怕要把自己吃哭了。”哪有那么难吃!沈珈芙打了他一下,愤愤道:“你胡说。”祁渊顺势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哄了哄人:“是朕胡说的,不过珈芙娇贵,朕可舍不得你再往膳房跑。”还做什么长寿面,图个新鲜就好了。“那我要是想吃呢?”沈珈芙双手撑在祁渊肩膀上,有些不满,“我头一回做长寿面呢,都给陛下吃了。”“你想吃让膳房给你做,他们能做出花儿来,想吃什么样的都有。”“你就是嫌弃我,下回再不给你做东西吃了。”说罢,沈珈芙推推他,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就走。祁渊赶紧跟了上去,哄着把沈珈芙抱起来,抱进了里屋。“没有的事,怎么就生气了?朕是心疼你呢,万一伤着了怎么办?”自从沈珈芙有孕以后脾气就有点大,生气了不大好哄,上回气他不告而别,等他回来了也一连好几日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连话都不肯多说几句。沈珈芙缓了会儿神,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和祁渊生完了气又和自己生闷气,抬头嘴唇轻轻蹭了蹭祁渊的下巴,不说话。真够磨人的。祁渊无奈地让她亲,稀里糊涂亲够了,还没等他开口,先听沈珈芙说话了。“陛下,我脾气是不是有点怪?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沈珈芙自己反省了,今日还是祁渊的生辰,那碗面可能确实不好吃,可祁渊还是吃完了,她又在不高兴什么呢?祁渊哪儿听过沈珈芙这么委屈地道歉,他都恨不得把人捧手心里了,却没防住沈珈芙自己多想。“珈芙,怎么了这是?哪里怪了,别胡说。”祁渊捧起她的脸来,生怕她哭,可沈珈芙眼眶里倒是没有眼泪。“可我就是想发脾气。”沈珈芙小声嘀咕着。“没关系,朕哄着。”祁渊笑了下,捏了捏她的耳朵。沈珈芙多看了祁渊一会儿,脑袋往祁渊颈窝蹭了蹭。二月中旬,圣驾回銮。沈珈芙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为了保险些,祁渊还是叫人走的水路,实在是陆路太久了些,又怕到时候情况又多变,不如水路好走些。船行一月,别说沈珈芙了,就连祁渊都在船上待腻了,好在一路上没受什么风浪,也没耽搁时间。越临近皇城,祁渊越能看出沈珈芙的紧张。一本书都被她捧在手里半晌了都没翻看一下,视线被挡着,也看不出来她是睡着了还是在发呆。